不過,即便殺不了他,給他一點教訓(xùn),也是可以的。
現(xiàn)在靠她自己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把陸時宴怎么樣的。
所以她不會大不慚的給沈祁淵說她要自己報仇之類的話。
那樣太不切實際了,既然抱上了沈祁淵這條大腿,能茍的時候還是茍著吧。
沈祁淵給宋姝寧上完藥,重新把她那滑到腰間的衣裳拉了上來,觸摸到宋姝寧柔軟的肌膚,沈祁淵手指微僵,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他慌亂的拿著藥瓶站起來,“上完藥了。”
宋姝寧嗯了一聲,沈祁淵抬步走出去放藥瓶。
宋姝寧輕輕活動了一下背部,感覺沒有那么痛了,宋姝寧撐著身子坐起來,雖然她的動作很輕微,但是還是會拉扯到背部,不過因為涂了鎮(zhèn)痛藥膏,她沒有那么痛。
沈祁淵從外面看到她坐了起來,他無奈道:“不是讓你趴著別動了嗎?”
宋姝寧對著沈祁淵扯了扯嘴角,“快到亥時了,我為你施針。”
沈祁淵呼吸一滯,臉色也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起來,半晌之后,他才看著臉色蒼白的宋姝寧說道:“宋姝寧,你能不能先顧好你自己?”
“我們不是盟友嗎?”宋姝寧扯了扯自己的外衫,緩緩地站起來,“你總是救我于危難,我也不想看到你被折磨和痛苦的模樣。”
沈祁淵感覺自己心像是被什么撥了一下,說不上什么滋味。
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宋姝寧的臉。
宋姝寧被沈祁淵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把外衫又拉了拉,然后系上胸前的繩子,才對著沈祁淵說道:“快脫了外衫躺著吧,我給你施針,一會兒藥效過了,我是真的就撐不住了。”
“宋姝寧,你真是...”沈祁淵抬步走進去,直接脫了外衫和褻衣躺在長榻上,“真的能撐得住?”
“我這個就是皮肉之苦,連骨頭都沒有傷到,比起火毒對你的折磨,這算什么?”宋姝寧拿著銀針走到長榻邊坐下開始給沈祁淵施針。
兩刻鐘后,宋姝寧拿著帕子給沈祁淵擦拭自己臉上落在沈祁淵胸腹上面的汗水,蒼白的臉上有些尷尬,“今天挺熱的。”
沈祁淵死死的咬著牙齒,看著在自己胸腹上亂來的宋姝寧,聲音都有一些沙啞了,“可以了,不用擦了。”
宋姝寧尷尬的收回雙手,“那你休息。”
她緩緩起身,正打算走,又被沈祁淵喊住了,他蹙眉看著宋姝寧的手腕,“你身上還有其他傷?”
他當(dāng)時心中著急,只顧著宋姝寧背上的傷勢了,卻忽略了她身上的其他傷。
宋姝寧看了一眼手腕傷的擦傷,她動了動手臂,又掀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肘,“應(yīng)該是馬車翻車的時候摔下來擦到的,沒什么大礙。”
她緩慢地朝著沈祁淵的床鋪走去,慢慢的在床上趴下,人也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想到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宋姝寧呢喃道:“真沒想到,我和王爺你竟然會...”
宋姝寧后面的話被她吞了回去,人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剛穿越過來的她,只想抱一個大腿,可從未想過有一天,她還能和這個書中所寫的大反派共處一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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