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寧:“......”
請問現在這個重要嗎?
“跟著師父走的地方多了,聽得也多了,所以對西藩國有些了解。”宋姝寧笑著對沈祁淵說道:“王爺難道還懷疑我的居心不成?”
她把信看完,然后把它裝回信封里面還給了沈祁淵,“我太累了,得回去睡覺了。”
“記得讓疏影給你的傷口擦藥,別偷懶。”沈祁淵閉上眼睛假寐,“名媛淑女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皮囊了。”
宋姝寧擺了擺手,“這可不用王爺你來提醒我,我比任何人都在在意我這副皮囊。”
沈祁淵笑了一聲,她這話說得她自己就像是附身在她身體里面的幽靈一樣。
接下來的幾日,皇帝每天早朝都會接到彈劾定遠侯貪墨臟銀,搜刮民脂民膏的奏折。
皇帝一開始還沒當真,但是當看到有一封奏折提到定遠侯拿了一萬兩黃金請宋姝寧給他的一雙兒女治傷,皇帝的背脊坐直了。
一萬兩黃金。
整整五十萬兩白銀!
定遠侯一輩子的俸祿都拿不出來五十萬兩白銀,即便是他家中有經營鋪子,但是那些鋪子能這么盈利?
讓他們家這么輕易地就拿出一萬兩黃金來求醫?
“陛下!”首輔蕭致遠站了出來,他拱手對著皇帝道:“這些奏折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遞到中書,定然不是空穴來風,還請陛下下令嚴查。”
站在他身后的吏部尚書江為民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到底是誰要定遠侯府死?為何最近好多事情都是沖著定遠侯府去的!
定遠侯惹了誰?
這時候御史大夫饒青玄也站了出來,他拱手對著皇帝道:“陛下,臣對定遠侯府的奢靡之風早有耳聞,請陛下下令徹查定遠侯貪墨銀兩一事。”
“陛下,若只是貪墨銀兩恐怕還不夠,請您下旨徹查定遠侯是否在征戰期間搜刮民脂搶占百姓財產!”刑部尚書也跟著站了出來。
江為民聽著百官你一我一語,像是要把定遠侯踩死在腳下,當即跪在地上道:“臣附議!”
皇帝聞瞇了瞇眼睛,下令徹查?
若定遠侯真的被定罪,那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定國公府如今鎮守西南,鎮北王府守著北境...
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為民,半晌之后,沉聲道:“定遠侯府貪墨一案就交給刑部徹查,朕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給朕一個滿意的恢復。”
刑部尚書立刻跪在地上應聲,“臣遵旨。”
......
時間又過去了七日。
定遠侯府如今人人心頭都特別的忐忑,定遠侯更是惶惶不安,這短短七日之間,他已經打了吳春蘭四五次了。
吳春蘭臉上的傷就沒有好過。
“婦人之仁!”定遠侯一腳踹在吳春蘭的胸口上,看著吳春蘭倒在地上,他的眼中沒有一絲心軟,他冰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吳春蘭,“若不是你非要讓我拿那些金子去給他們兄妹兩人治傷,就不會惹起人注意!而且你還是拿著金子去求宋姝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