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子能力太強(qiáng),就是錯(cuò)誤的。”長公主拍了拍宋姝寧的肩膀,“如今的皇帝不是先皇也不是太祖皇帝,他不喜歡太強(qiáng)的女人,他認(rèn)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所以有時(shí)候鋒芒太露,對你來說反而是錯(cuò)的。”
宋姝寧抬眸看向長公主,她微微一笑,“多謝殿下提醒。”
但是她并不打算改,反正這個(gè)皇帝以后也是階下囚!
只要沈祁淵這位未來的皇帝不是那種見不得女強(qiáng)人的人就行了。
長公主瞧宋姝寧的模樣就像是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她抬手在宋姝寧的眉心點(diǎn)了一下,“再過兩日就是中秋了,皇帝肯定會(huì)借著使臣在京城在宮中舉辦宴席,到時(shí)候你作為接待使臣的主官和與使臣簽訂絲綢交易的功臣,都必須要出席中秋宴,屆時(shí)你作為郡主,定然是要你攜眷的,你母親定然也是要參與其中的,你自己要注意一些。”
宋姝寧抬眸看向長公主,“殿下也覺得我娘親并不適合參加那種場合?”
長公主眉梢微微一揚(yáng),“她很拘謹(jǐn),在宮宴上很容易出錯(cuò),不過后日宮宴本宮也會(huì)去,你若要讓她參加的話,本宮可以幫你照看一二。”
“多謝殿下。”宋姝寧回眸看了一眼還站在前廳往自己和長公主這邊張望的傅氏,低聲道:“其實(shí)我的母親是孤兒,她曾與家中的人走散,帶著她的人也在說出母親姓蕭之后就去世了,母親就那樣吃著村里的百家飯長大,后來又被祖母瞧不上,便形成了如今的性子。”
長公主回眸看了一眼蕭氏,蕭氏見狀趕緊對長公主露出一個(gè)笑容,長公主又收回目光,“本宮知道了。”
宋姝寧送走長公主之后,剛打算轉(zhuǎn)身回家,就看到一輛馬車緩緩朝著自家這邊行駛而來,瞧著自己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馬車,宋姝寧轉(zhuǎn)身疾步朝著階梯下面走去,長公主的馬車和那輛馬車錯(cuò)身而過,長公主的馬車停了下來,她掀開簾子對著馬車?yán)锩娴娜撕暗溃骸袄掀撸 ?
沈祁淵掀開簾子和長公主對視,“姑母,真巧。”
“你是算著我離開了才來的吧?”長公主說完哼了一聲,放下簾子直接離開了。
宋姝寧已經(jīng)站在了沈祁淵的馬車前面,沈祁淵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笑著對宋姝寧道:“恭喜啊,康寧郡主。”
宋姝寧抬眸笑看著沈祁淵,“銳王殿下這未免也太高調(diào)了吧?這樣傳出去,誰不知道您與我關(guān)系特別了?”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咱們關(guān)系特別一點(diǎn),有何不可?”沈祁淵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契書遞給宋姝寧,“趕在日落之前把賀禮送給你,還算有誠意吧?”
宋姝寧接過契書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船?”
“咱們康寧郡主如今府邸也有了,金銀也有了,皇帝賞賜的那些東西里面什么沒有?所以我也只能錦上添花了,在麒麟物流再給郡主殿下買一艘船,讓你的生意做得再大一些。”
宋姝寧看著契書上的船,喃喃道:“這船很大吧!”
沈祁淵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比你之前買那艘船大許多,畢竟是救命之恩,送一艘船我也不能小氣不是。”
“能裝下二十五萬匹絲綢的船?”宋姝寧抬眸看向沈祁淵。
沈祁淵看著宋姝寧,“嗯?”
“史密斯他們正在找船運(yùn)輸這些絲綢呢,畢竟一開始他們沒有想到會(huì)買這么多絲綢,所以沒有準(zhǔn)備這么大的船,若是可以的話,我打算把這次運(yùn)費(fèi)也賺了!”宋姝寧抬眸看著沈祁淵,眼睛閃著光,“盟友,咱們把麒麟物流開通國際貿(mào)易線吧!”
沈祁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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