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雖然沒有祁國地廣,但是南國勝在金礦多,有錢!
南國不但有錢,而且不怕花錢養(yǎng)兵,甚至大多的金錢資源都用在了養(yǎng)兵上面,所以南國雖然不大,但是卻兵強力壯,這也是南國經(jīng)久不衰,甚至擁有讓人眼紅的資源,也沒有誰敢輕易進犯的原因。
這也是赫連月身為南國公主的底氣。
欣榮郡主氣炸了,她想上前撕了赫連月臉上那笑容,但是卻也明白自己若是敢和赫連月動手的話,可能剛到京城就會被送回去。
父王讓她在京城等著銳王回京之后接近銳王,當上銳王妃,她不能就這樣回去。
她硬生生忍下自己的脾氣,狠狠地剜了赫連月一眼,才大步離開了學堂。
赫連月回眸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嘁了一聲,“也不過如此,膽小鬼。”
鄭可柔笑嘻嘻的松開宋姝寧的手走到赫連月面前,給赫連月福身行了一禮,“剛剛多謝郡主仗義執(zhí)了,剛剛沈星瑤那個吃癟的模樣刻太精彩了。”
赫連月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最見不慣仗勢欺人還粗魯?shù)娜肆恕!?
經(jīng)過剛剛那一戰(zhàn)赫連月拉了不少好感,眾人聽說她是來聽課的,都很歡迎,宋姝寧也沒有掃興,讓赫連月坐在之前沈祁淵的位置上。
在知道赫連月就是南國公主的時候,宋姝寧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的,畢竟這是過來聯(lián)姻的公主,而據(jù)長公主所說,她很可能被皇帝封為公主,嫁到南國去...
拋去復(fù)雜的心思,宋姝寧拿出自己備課的內(nèi)容,開始在黑板上寫下單詞,“今天我們學習......”
宋姝寧教授的內(nèi)容都很日常,所以學習起來,都比較輕松,加上宋姝寧喜歡拿一些現(xiàn)實中的趣事來舉例,也比較有趣,就連赫連月都聽得津津有味。
一節(jié)課下來,赫連月已經(jīng)對這個剛剛被挑釁之后還一臉淡然的康寧郡主產(chǎn)生了強大的興趣。
“我加過英格麗的人。”下課之后,赫連月特意追上宋姝寧和她攀談,“他們也曾去我們南國走訪,但是我們都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有兩個使臣會一些他們的語,不過我們聽著他們與那些英格麗的人說話,特別別扭。”
宋姝寧對于這個赫連月還算有好感,見她過來與自己說話特意放慢了腳步,她沒有把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所以沒有給赫連月行禮。
聽了赫連月的話,她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說話。
赫連月見她不說話,繼續(xù)道:“但是你不一樣,你說的英格麗的語,就像是英格麗的人在說話一樣,婉轉(zhuǎn)動聽。”
“多謝公主謬贊。”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國子監(jiān)大門外,“今日多謝公主解圍,公主若覺得我講的內(nèi)容還算有趣的話,以后都可以過來聽課,我每日辰時開始講課,時間為一個時辰,每六日休息一日。”
宋姝寧說完對赫連月點了點頭,抬步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只是才走到馬車旁邊,沈星瑤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騎著馬沖到了宋姝寧馬車前面,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身輕紗長裙裝扮的宋姝寧,滿臉挑釁,“宋姝寧,你敢不敢和本郡主比一場?”
宋姝寧抬眸看著已經(jīng)換成騎馬裝的沈星瑤,眉梢微揚,“我為何要與你比?”
“看來你的確沒有別的本事,只會一些勾搭人的狐媚本事!”沈星瑤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看著宋姝寧,語氣尖銳,“你就是用這種狐媚本事在給七皇兄治病的時候勾得他對你死心塌地的吧?不要臉的小賤人!”
“啊!”她話音剛落下,人就從馬背上落了下來,接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感。
她瞪大眼睛看著不知何時出手把自己從馬背上拽下來,還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宋姝寧,嘶聲罵道:“宋姝寧,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