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宋守義的賞賜都被送到了定遠(yuǎn)伯府。
宋守義帶著人匆匆往新的定遠(yuǎn)伯府而去,驚云自告奮勇給他們帶路。
街上早已因為新帝的一系列舉動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
宋家人除了宋姝寧都往定遠(yuǎn)伯府去了,路上自然聽到了百姓在討論新帝要在登基當(dāng)日和皇后大婚的消息。
這個消息很快就不是在京城熱議了,相信整個祁國到時候都會把這事兒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當(dāng)然,沒有出郡主府的宋姝寧并不知道這一切。
是夜。
瞧著還在園中忙活的藍(lán)音等人,宋姝寧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今夜宋家所有人好像都約好了一樣,留宿在了新的定遠(yuǎn)侯府,說是明日再過來郡主府搬東西。
宋姝寧知道父母原本就因為靠著女兒住在郡主府于心不安,這次有了寬大的宅邸,他們自然想要盡快搬回去,但是想到女兒的身份,他們決定還是讓女兒從郡主府出嫁。
宋姝寧不愿意為難他們,便由著他們?nèi)ィ凑灰耸前踩模麄兿胱≡谀膬憾伎梢裕粡?qiáng)求這些。
她剛和衣躺下,就聽到窗戶外傳來響動,起身走到窗戶邊就和剛推開窗戶的人對視上了。
來人見宋姝寧竟然已經(jīng)走到窗戶邊了,也沒有客氣,直接翻身從窗外跳了進(jìn)來,語氣中還帶著笑意,“他們都不在府上了吧?”
“你直接把以前的王府當(dāng)伯府賜給我爹了,他們還會回來?”宋姝寧好笑的睨了沈祁淵一眼,“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見宋姝寧沒有怪自己,原本心頭還有些忐忑的沈祁淵,忽然伸手拽住宋姝寧的手腕往自己懷中一拉,沒有防備的宋姝寧就這樣被他抱了一個滿懷,她抬手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堂堂皇帝陛下半夜偷跑出皇宮,翻郡主府的院墻,翻窗偷香被人知道了去還不被人笑話?”
“我翻的是自己未過門媳婦兒的窗,這明明是佳話,怎么能是笑話?”沈祁淵滿目含笑,他伸手拉住宋姝寧的手,輕聲道:“原本以為你不愿意嫁給我,我還害怕那圣旨會讓你以為我在逼迫你。”
“不是嗎?”
“是。”沈祁淵點(diǎn)頭,“我是害怕你跑,我想把你拴在身邊。”
聽到他毫無隱瞞的話,宋姝寧心頭只覺得被填得滿滿的,她抬手抱住沈祁淵的腰,低聲道,“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嫁給你當(dāng)妻子,我怎么會逃跑?我向來也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
沈祁淵松開宋姝寧,笑著點(diǎn)了她的鼻尖一下,“十五年,最多十五年的時間,咱們就可以離宮去做你喜歡的事情了。”
“嗯?”
“十五年后,咱們的兒子應(yīng)該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了,等成婚之后,咱們就每日耕耘,定然能早早懷孕,爭取明年就生下兒子,這樣十五年后,咱們就可以離宮...
“沈祁淵,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宋姝寧一巴掌朝沈祁淵打過去。
“別打臉!明日還要早朝!”沈祁淵一把抓住宋姝寧的手,滿目柔情,“時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休息什么?你圣旨下得那么突然,沒幾日你就登基了,我們那天成婚,趕制嫁衣都...”
“尚服局的人會在大婚前送過來,這些你都不必?fù)?dān)憂。”沈祁淵捏著宋姝寧的手,“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我的花轎上門迎娶你就是。”
十日后。
新帝的登基大典剛結(jié)束,眾臣就見新帝匆匆脫去龍袍,快速的穿上繡了龍紋的婚服朝著宮門的方向疾步而去,新帝娶后,原本只用站在祭祀臺上等著皇后走上祭祀臺一起祭天就行的,皇上這是...
當(dāng)文武百官看到新帝親自抱著蓋著紅蓋的新后從宮門外大步走進(jìn)來的時候,眾人心頭驟然明白了皇后在新帝心頭的地位。
那些原本想把女兒加入皇宮為妃的大臣們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帝后如此恩愛,他們的女兒進(jìn)宮能為他們家族爭取到更多的榮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