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成親一個月后,御史以死相諫說帝后同住一個寢宮不符合禮制,皇后住在皇帝額寢殿會破壞真龍之氣,傷龍身,要求皇帝與皇后分殿就寢。
皇帝一聽,龍顏大怒,說御史居心叵測,公然挑撥他和皇后的感情,其心可誅,直接讓黑甲衛在大殿之上打了對方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最后這件事情以御史三個月不能出家門,還別扣了半年的俸祿收場。
帝后依舊住在一個宮殿,且皇帝夜夜與皇后宿在一起。
三個月后,皇后傳來有孕的好消息,皇帝上朝都喜氣洋洋的。
大臣們趁機勸誡皇上充盈后宮,開枝散葉。
原本喜氣洋洋的皇帝當即甩袖從朝堂上離開。
如此反復幾日,皇帝終于怒了,對著下面的大臣就破口大罵,“朕是在你們眼中就是為皇室開枝散葉的工具是嗎?你們一個兩個居心叵測,就是想掏空朕的身體!你們是不是敵國派來的細作?是想要往朕的后宮安插你們的眼線嗎?”
說完皇帝還不解氣,當即讓黑甲衛去挨個查那些一直讓他充盈后宮的大臣。
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故意的,這一查還真讓黑甲衛查出不少事情,幾個大臣倒是沒有通敵叛國,但是貪污受賄,草菅人命的事情都被查了出來。
最后不但沒能往皇帝的后宮送人,還丟了身家性命。
自此之后,朝堂之上再也沒人在諫讓皇帝充盈后宮了。
這次早朝退朝后,幾個大臣三三兩兩往大殿外走。
江為民佩服的對著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年的蕭致遠道:“閣老如今可以高枕無憂了,皇后娘娘御夫有術,陛下對皇后娘娘更是情深義重,看來咱們陛下會是咱們祁國第一個后宮只有一人的皇帝了。”
“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事,我們這些做臣子的還是就不操心了。”蕭致遠矜持的笑了笑,“只要娘娘和陛下能為咱們祁國開枝散葉,其他的事情也不重要了。”
李相毓頷首,“是啊,妃子多了,兒子多了,也沒好處,陛下幼時手足眾多,如今還不是...”
想到皇位之爭的血腥,江為民不再說話,而是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定國公李成功和李開勝,“國公爺,世子爺。”
兩人停下腳步回頭等著江為民,李開勝率先道:“江尚書有事?”
“咱們什么時候給兩個孩子的婚事定下來啊?”
自從那次雪崩之后,李來喜對江智遠的態度倒是好了很多,兩人相處的時間也比之前多了,李來喜對這場婚事也沒有之前那樣抗拒了。
江智遠對這場婚事也不再是以前那樣可有可無了,他時常會給李來喜送一些她喜歡的小東西。
半年后。
定遠伯府。
今日定遠伯府張燈結彩,充滿了喜氣。
聽著大肚子的宋姝寧坐在由藍音和疏影小心翼翼的扶著進了伯府。
自從宋姝寧懷孕之后,疏影又回去負責宋姝寧的安全了,隨著宋姝寧的肚子越來越大,疏影就越發的寸步不離的守著了,夜里如果不是沈祁淵黑著臉趕人,她都要在宋姝寧床前的腳踏上守著宋姝寧了。
正在招呼客人的宋守義和蕭氏見到宋姝寧由藍音他們扶著進來,蕭氏連上前親自扶著宋姝寧道:“你姐姐不是說你懷的雙胎,身子重,不讓你回來了嗎?”
宋姝寧說了聲沒事兒,她伸手拉著蕭氏的手腕,笑著問,“姐姐呢?”
“吉時還沒到,她還在屋里,接親的隊伍一會兒才到。”
賀序亭半年前殿試果然被宋姝寧說中了,因為長得最好看,最后被點了探花,不過確是唯一一個被皇帝點入翰林院的人,且直接任職翰林院修撰,月余之前更直接晉升為翰林院侍講。
這升官的速度之快,以后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蕭氏讓宋姝寧直接去宋姝筠的院子里面找她,她先陪宋守義待客,一會兒便過去找她們,說罷便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宋姝寧又拉了回去。
宋姝寧捏著蕭氏的手腕眉頭微蹙,半晌之后,宋姝寧意味深長的看著蕭氏,低聲問,“娘,您多久沒有月信了?”
蕭氏:“.......嗯?”
宋姝寧微微一笑,“恭喜娘親,您又要當母親了。”
蕭氏臉一紅,她連忙捂著宋姝寧的嘴,“你這孩子,當了皇后這嘴巴都還沒個把門的,娘都多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