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寧感覺背上一痛,整個(gè)人無力的撲倒在地上。
追殺她那些蒙著臉的黑衣人見狀也放慢了動作。
宋姝寧趴在地上回頭看著提著長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黑衣人,她心頭一涼,難道今天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降臨。
黑衣人看著宋姝寧不掙扎了,為首的那個(gè)舉著長刀朝著宋姝寧的后背狠狠刺了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把匕首從林中飛了出來,黑衣人手中的刀被擊飛,接著三個(gè)身影從林中竄了出來,朝著黑衣人攻擊過去。
宋姝寧聽著動靜,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和黑衣人顫抖在一起的墨風(fēng)和墨云還有疏影,她扯了扯嘴角,她就知道,他一定會讓人來救她的。
宋姝寧吸了口氣,接著安心的暈了過去。
沈祁淵騎馬趕到的沈祁淵看到這一幕,心像是被針刺到了一樣生疼,他翻身跳下馬,朝著宋姝寧撲過去,“宋姝寧!”
看到宋姝寧被染紅的后背,沈祁淵雙目通紅,他把宋姝寧抱起來,對著三人吩咐道:“抓活口,嚴(yán)加審問!”
他抱著宋姝寧直接翻身上馬,朝著樹林深處而去。
宋姝寧被沈祁淵直接抱回了竹園,一直跟在沈祁淵身邊的暗衛(wèi),很快帶著專治外傷的大夫。
沈祁淵目光沉沉的看著趴在床上的宋姝寧,眼中盡是焦急之色,“護(hù)住她的命!”
“主子您放心,屬下看了,宋小姐受的傷雖然嚴(yán)重,但是倒不至于要命。”大夫笑著道。
瞧著還笑得出來的大夫,沈祁淵眼神一沉,“你覺得很好笑?”
大夫臉上的笑容一僵,他咳嗽了一聲道,“宋小姐的傷口需要縫合,屬下先給宋小姐縫合傷口。”
看到大夫拿著彎針就要給宋姝寧縫合傷口,沈祁淵蹙眉道,“等一下。”
他轉(zhuǎn)身去拿宋姝寧最近往他這邊搬來的那些東西,過來之后,他沉著臉讓大夫讓開,自己上前用酒精和棉球給宋姝寧清洗傷口,然后又給宋姝寧的傷口上撒了麻沸散,這才讓大夫繼續(xù)縫合。
大夫拿著彎針又要給宋姝寧縫合,沈祁淵又道,“等一下。”
他又拿著棉球給大夫的彎針消了毒,“去吧。”
大夫有些無奈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什么時(shí)候這么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的東西了?
“不用再等一下了吧?”
沈祁淵面色冰冷的看了大夫一眼,大夫趕緊閉嘴去給宋姝寧縫合傷口。
宋姝寧被疼醒了,她嘶喊了一聲,“痛...”
一直站在一旁的沈祁淵見狀兩步走過去,語氣帶著一些輕哄,“忍忍。”
宋姝寧看到面帶心疼的沈祁淵,她眼眶一紅,鼻子也酸了,她抬眸看著沈祁淵,抿嘴道:“我以為我要被殺死了。”
沈祁淵深深地吸了口氣,在宋姝寧面前蹲了下來,他伸手摸了摸宋姝寧的頭發(fā),輕聲道:“現(xiàn)在沒事了。”
從未聽過自家主子這樣溫柔說過話的大夫手上一抖,宋姝寧痛呼出聲。
沈祁淵當(dāng)即陰沉了臉,他冷眼掃過大夫的臉,“你的手是沒用了是嗎?要不要廢了?”
“屬下知錯(cuò)!”大夫一臉苦逼的跪在地上認(rèn)錯(cuò)。
他也想好好縫針啊,主要是您在這兒太礙事了啊!
宋姝寧被疼得吸了一口涼氣,沈祁淵見狀,又沉著臉對大夫道:“還不快點(diǎn)!”
就在這時(shí)候墨風(fēng)走了進(jìn)來,沈祁淵見狀對宋姝寧道:“大夫先給你縫合,你忍著點(diǎn)。”
宋姝寧咬著嘴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祁淵看了墨風(fēng)一眼,往外面的露臺走去。
墨風(fēng)跟了出去,“那些人是死士,我們剛把人抓住,我們還沒有審問,他們就服毒自盡了。”
沈祁淵眼睛微瞇,“沖著長公主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