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雅臉上閃過一絲難堪,皇后為何如此不待見她?以前宮宴上皇后娘娘對她還算和善,可自上次獵場的詩會開始,皇后就對她很不待見。
“請娘娘明鑒,臣女當時是被陷害的。”江清雅紅著眼睛抬頭看向皇后。
江夫人也趕緊道:“是啊娘娘,清雅她是被人敲暈了放到床上去的,她和那林世子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在來之前,臣婦已經讓府中嬤嬤給她驗身了,請皇后娘娘找嬤嬤給小女驗身,為小女做主。”
皇后眼睛微瞇,“江林兩家的婚事不是陛下賜婚,也不是本宮賜婚,而是你們兩家自愿結親的,這個你們讓本宮出面廢了兩人的婚事,怕是不好吧。”
“娘娘,臣婦已經去林家走過一趟了,若是林家愿意退婚,臣婦也不會求到您這里來。”江夫人哭著道:“臣婦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啊,臣婦實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兒落入狼窩。”
“那就讓江尚書再想想法子,本宮雖作為一國之母,可如今定遠侯府的罪名還未定下來,就擅自做主退了你們兩家的婚事,世人會如何猜測?”皇后面上露出為難的笑意,“若是這定遠侯府最后未被定罪,那本宮豈不是得罪了定遠侯府?”
皇后說著起身走到江夫人面前把江夫人扶了起來,微笑著勸慰,“要本宮說,夫人何必著急呢,這婚事若實在要退,等林家的罪定下來了再退也不遲,若林家的罪名真的定下來,貪污可不是小罪,若全家被斬首,哪兒還需要退婚,若是流放的話,江小姐未過門,也不必跟著流放,屆時讓江尚書求皇上下一道圣旨,取消了兩人的婚事,不也一樣。”
江夫人怔怔的抬眸看向皇后。
皇后拍了拍江夫人的手,笑著道:“夫人何必現在就這么著急?”
江夫人帶著失魂落魄的江清雅走出皇宮,剛上了馬車,江夫人就沉聲道:“按理說,我們既然求到皇宮了,皇后娘娘不會坐視不理,怎么今日皇后會駁了我們的請求?”
江夫人想到在獵場上那日,皇后也像是在針對林紹妍和江清雅,她當即沉著臉問江清雅,“詩會那日你和林紹妍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里江夫人忽然想到了那具莫名掛在他們院中廊下的尸體,她一把抓住江清雅,沉聲問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那具尸體是不是沖著你們來的?”
江清雅沉默著不說話。
“江清雅!”看到江清雅的模樣江夫人就知道那具尸體肯定和她們有關系,她一巴掌打在江清雅的臉上,“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
江清雅捂著臉,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那是林紹妍的主意,女兒只是知情而已,女兒沒有參與的。”
聽著江清雅的狡辯,江夫人頭疼的捂著額頭,“到底是什么事情,讓皇后娘娘如此不待見你!”
江清雅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她急切的說道:“但是李來喜沒事兒,定國公世子夫人也沒有動靜,這件事情不可能傳...”
“蠢貨,若是沒人知道你們做了那件事情,那個人會死?會死后掛在你們的院子里面?”江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氣,“那甄氏和皇后娘娘關系本來就好,你們怎么會想到做那么糊涂的事情的!而且李來喜還是你未過門的嫂子!”
“誰讓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那樣侮辱我!”江清雅垂著眼眸,“而且主意不是我出的,是林紹妍出的,我只是沒有阻止罷了,林紹妍那樣做也是想要李來喜惹得宮中貴人的厭惡,誰知道...”
江夫人聽著江清雅的狡辯,氣得頭疼,她揉著太陽穴,無力的說道:“今后你就好好在家中給我待著,林家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前,哪兒也不準去!”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