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瞧著陸時宴逐漸被自己說服的模樣,面上浮現(xiàn)出笑容,他伸手拍了拍陸時宴的肩膀,輕聲道:“是啊,你不是喜歡那個和你一同學武的女子嗎?聽說因為趙家女兒的事情你們兩人鬧得很僵?你想想,若你成了人上人,她還敢對你冷眼相待嗎?”
陸時宴的眼睛逐漸瞇了起來,他側(cè)眸看著陸懷瑾,“父親不會阻止?”
“宴兒,你到時候身份尊貴,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可以?”
陸時宴腦海中想到那日在皇宮校場,宋姝筠對著別人巧笑兮,對自己又冷眼相待的模樣,他的手逐漸握緊,“我只要宋姝筠!”
若是宋姝筠不從,他就用她最在意的家人來逼迫她!
他要她從此以后只對他笑!
陸懷瑾瞧著陸時宴被自己說服,笑著點頭,“好。”
禮縣。
宋姝寧看了一天的診,回到縣衙的時候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但是想到自己還要給沈祁淵施針,又只能撐著身子往沈祁淵的院子走去。
宋姝寧走進沈祁淵的院子,沒有看到人影,他眉頭微蹙,回眸看了疏影一眼,“王爺還沒有回來?”
疏影搖頭,“屬下不知。”
宋姝寧點了點頭,今天疏影的確一直都陪著自己在看診,不知道沈祁淵的動向很正常。
“既然王爺不在,那我們晚點再過來吧。”宋姝寧轉(zhuǎn)身往外走。
“你們找誰?”兩人轉(zhuǎn)身就和剛用了晚膳回來的蘇沐白撞了個正著,蘇沐白往后退了一步,看著有些眼熟的兩人,眉頭微挑,“你們不是白日給我治病的大夫嗎?”
宋姝寧看到蘇沐白出現(xiàn)在沈祁淵的院子外,她眉梢微揚,“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我出現(xiàn)在這兒很奇怪嗎?”蘇沐白今日清洗之后又處理了自己的傷口,還穿上了沈祁淵的云錦質(zhì)地的長衫,他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露出一個自己以為瀟灑的表情,“我與銳王可是君子之交啊!”
宋姝寧蹙眉,“銳王和你?”
銳王竟然還有這么不正經(jīng)的朋友啊?
這蘇沐白先前在王阿婆那里的時候看著挺正經(jīng)的,這時候怎么瞧著總覺得有些輕佻呢。
蘇沐白瞧著宋姝寧眼中那懷疑的目光,當即站直了身子,“你一個小小大夫怎么可能了解銳王呢?你不知道我們男人之間的友情我不怪你。”說著錯身朝宋姝寧身邊走進去,“我若和他關(guān)系不好,他會讓我和他住一個院子嗎?”
疏影嫌棄的看了蘇沐白一眼,對宋姝寧道:“宋小姐,咱們先回去吧。”
“你們是有什么事情要和銳王說嗎?”蘇沐白忽然轉(zhuǎn)身折了回來,“你們可以告訴我,我一會兒幫你們轉(zhuǎn)告銳王,是不是看診的事情?”
宋姝寧對蘇沐白一笑,“我親自給銳王說。”
“銳王那么忙,能有空見你一個大夫嗎?”蘇沐白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大度的模樣,“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跑空了嗎?告訴我,我?guī)湍戕D(zhuǎn)告他。”
“不。”宋姝寧沖蘇沐白撇了撇嘴,“我又不了解你,為什么要把事情告訴你啊?你要是壞人怎么辦?”
蘇沐白一愣,接著他大袖一甩,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我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的男人,你說我是壞人?有你這么侮辱人的?”
宋姝寧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蘇沐白,呵呵假笑了一聲,“你可能自我認知有誤吧。”
說完轉(zhuǎn)身抬步離開了沈祁淵的院子。
蘇沐白站在原地,眼中盡是疑惑,“自我認知有誤?”
半晌之后蘇沐白回過神來,她居然敢說我長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