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嘲諷的笑了兩聲,“曾經我為了陸家愿意放棄一切,甚至放棄了筠兒,我明知道筠兒沒錯,卻一次次違心的傷害她,現在,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怎么能不恨!”
“你傷害她真的是違心嗎?”青衣男人蹙眉看著陸時宴,“陸時宴你是偽君子,別把自己說得很高尚。”
“你秦玉風又好到哪兒去了?”陸時宴冷笑,“跟蹤狂?喜歡卻又不敢說出來?只敢在背地里悄悄地盯著她!”
“至少我從未做過傷害小師妹的事情!”秦玉風厲聲道:“而你,一次次的讓她陷入危險!當年那一劍,若不是我出現的及時替小師妹擋住了,那一劍就會要了小師妹的命!你現在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管家見兩人爭吵了起來,找機會想要逃走,卻被秦玉風一把抓了回來。
陸時宴冷冷地掃了管家一眼,“我父親的帥印在哪兒?”
管家鎖著脖子沒說話。
“你不想說?”
管家咬著牙齒,“少爺...您饒了我吧,若是老爺知道您從奴才這里知道了帥印在哪兒,壞了他的大業,那奴才會被老爺扒皮抽筋的啊!”
“你就不怕被我扒皮抽筋嗎?”陸時宴眼神冰冷,“我爹如今被朝廷的人抓了,想要救回他,就必須要用帥印調兵攻打朝廷的兵馬!”
翌日。
申城節度使府。
墨雨把沈祁淵等人迎入府中之后,被沈祁淵單獨帶到了書房中談話。
“還是主子您厲害,快刀斬亂麻,很快就鎮壓住了那些有異心的兵將,控制住了江南道的兵馬。”墨雨笑著說道。
沈祁淵沒心思聽墨雨的恭維,沉聲道:“陸氏的兵馬不是何時回攻打過來,你們要隨時做好準備,還有注意軍心,蛀蟲可不是一兩日就可以挑干凈的。”
“屬下明白。”
墨雨剛從書房出來,李平川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王爺,那陸懷之朝著要見您。”
沈祁淵挑眉,“一起去看看。”
牢獄之中,陸懷之被綁在十字架上,不過倒是沒有受傷,他看到沈祁淵過來,扯著嘴角笑了笑,“銳王殿下來了。”
沈祁淵屏退其他人,一時之間牢獄之中只剩下他和李平川還有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陸懷之了。
“說罷,你想見孤做什么?”沈祁淵面無表情的看了陸懷之一眼。
陸懷之吸了口氣,“如今江南道的十萬兵馬在王爺手上,我們陸家也有十萬兵馬,和之二十萬,若我們兩方合作,一句攻下京城也不是問題的。”
說著害怕沈祁淵不同意,他又道:“皇帝陰毒狠辣為了搶你父皇給你的皇位,甚至下毒毒害你,你難道還要幫他守江山?”
“當年他登基是父皇口諭,我母后親耳聽到的。”沈祁淵面上毫無波動的說道。
“那些都是假的!”陸懷之嗤笑一聲,“先帝下了遺詔立你為皇儲!所以他們才會對你和先帝痛下殺手,拿到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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