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鄙蚱顪Y嗤笑了一聲,“陸時宴如今已經(jīng)把薛臨的死士全都收買了,你確定你是他們的對手?”
“求殿下幫小女,從今以后小女這條命就是您的,愿為您當牛做馬!”宋姝筠跪在地上擲地有聲的說道。
沈祁淵瞧著跪在地上的宋姝筠,抬手揉了揉眉心,“若讓你給孤當牛做馬,你那妹妹不得把孤給吃了?”
宋姝筠不解的抬頭看向沈祁淵,腦海中忽然想起方才沈祁淵說寧兒城郊遇刺...
“殿下與妹妹很熟嗎?”宋姝筠小心翼翼的問。
提起宋姝寧,沈祁淵的眉宇都變得柔和了,他揚了揚眉,“的確挺熟,所以宋大小姐還請您不要讓孤在你妹妹面前難做,若你死在這江南了,孤還真不好給她交代?!?
宋姝筠一愣,她沒想到妹妹不聲不響的在京城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不僅得了長公主的青睞,還入了銳王殿下的眼?
她握了握手,輕聲道:“我會寫下一封書信給殿下,若我死了,殿下把那封書信交給妹妹,妹妹看了之后,定然不會怪罪殿下的?!?
“你執(zhí)意要自己復仇?”
宋姝筠堅定的點頭,“對,我要親手殺了他。”
“好,那你養(yǎng)好傷,等你傷養(yǎng)好之后,孤讓人送你去丹陽?!鄙蚱顪Y眼神恢復了淡漠,“但能不能殺了陸時宴是你的本事?!?
他站起來從桌案后面走出來,站在宋姝筠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姝筠,沉聲道:“你若活著,回京之后孤會向皇帝為你求得封賞,你若死了,孤會照拂你的家人,你在九泉也不必擔心?!?
宋姝筠伏在地上磕了個頭,“多謝殿下?!?
三日后。
墨風從節(jié)度使府的牢獄出來直接就去了書房,“主子,薛臨和陸懷之朝著要見您?!?
“他們見孤還有什么要說的?”沈祁淵放下手中的書信。
如今的戰(zhàn)事,朝廷這邊完全占優(yōu)勢,沈祁淵不想和他們廢話。
“陸懷之說他來申城之前曾吩咐了手下的人,若他二十日還沒有從申城回丹陽的話,就屠了整個丹陽城,現(xiàn)在二十日之期馬上就要到了?!?
沈祁淵猛地站了起來,朝著牢獄的方向而去。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陸懷之看到沈祁淵來了,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咱們?yōu)閲鵀槊竦暮猛鯛?,果然愛民如子,聽到我們說要屠城,果然迫不及待的來見我們了?!?
同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薛臨瞇著眼睛看了沈祁淵一眼,“你就是銳王?呸,偽善!”
沈祁淵沒看薛臨,只是定定地看著短短十幾日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幾歲,人也瘦了一大圈的陸懷之,冷聲道:“你真的下了屠城的命令?”
“我雖自大,但是也料想過自己來申城是不是自投羅網(wǎng),當然要安排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了?!标憫阎幚湟恍?,“銳王殿下是否愿意為了那丹陽城一城的百姓,放了我們?”
“想得美!”沈祁淵臉色一沉,冷聲道:“傳孤命令,調(diào)集兵馬,攻打丹陽!”
墨風立刻應是,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沈祁淵抬眸掃了一眼滿目震驚的陸懷之,冷聲道:“在二十日之期到來之前,孤先把你養(yǎng)的兵馬全部都打殺完,你還如何屠城?”
“沈祁淵,你也是一個惡魔!”陸懷之目赤欲裂,“百姓的命是命,那些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他們?yōu)榕奄\賣命,在孤這里,他們就該死,孤從來不會可憐該死之人?!鄙蚱顪Y說罷目光掃了兩人一眼,“你們最好安分點,否則孤不介意先殺了你們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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