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淵是真沒想到這丫頭事業(yè)心竟然這么強(qiáng),自己不過是剛把船的買賣契書給她送來,她就想到了要用這艘船做什么。
“談交易也要找一個(gè)合適的地方坐著談吧?”沈祁淵好笑的看著宋姝寧,“如今當(dāng)了郡主就這樣隨意對待我了?”
“王爺這是哪兒話呢?”宋姝寧笑瞇了眼睛,“您大駕光臨肯定是讓鄙舍蓬蓽生輝的,只是家中的確不適合待客,不如改日我再請王爺去郡主府做客?”
沈祁淵詫異的看著宋姝寧,“嗯?”
宋姝寧偏頭對著沈祁淵一笑,然后他躬身做請的姿勢,“改日我定然單獨(dú)請王爺,今兒個(gè)我還有事情要做,實(shí)在是不能宴請王爺。”
沈祁淵眼神無奈的看著宋姝寧,“枉我還...”
他垂眸看著宋姝寧遞過來的瓷瓶,眉頭微挑,“這是什么?”
宋姝寧看了他的頸子一眼,“藥丸服用一次,身上起紅疹的地方也擦一擦,王爺您也顧著自己的身體一點(diǎn),不該吃的東西別吃。”
宋姝寧說罷又朝著馬車上抬了抬下巴,“您這些日子連日奔波肯定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我就不送了。”
沈祁淵從宋姝寧手中接過瓷瓶,“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吃錯(cuò)了東西?”
“你這一看就是吃錯(cuò)了東西引起的風(fēng)邪啊。”宋姝寧嘆氣,“您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什么東西能吃,什么東西不能吃嗎?你吃了什么?”
“桂花酥。”沈祁淵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太后娘娘給的。”
宋姝寧想到沈祁淵今日剛回京就被自己的母親弄過敏,當(dāng)下又替沈祁淵覺得悲哀,有一個(gè)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母親,他心頭一定不好受吧?
“以后可不許再吃與桂花有關(guān)的東西了。”宋姝寧抬眸對著沈祁淵微笑,“桂花酥那種甜膩的東西又不好吃。”
“的確不好吃。”沈祁淵垂眸看了手中的瓷瓶一眼,又抬眸看著對自己強(qiáng)顏歡笑的宋姝寧,“行了,不為難你了,記得改日請我上郡主府做客。”
沈祁淵上了馬車,宋姝寧站在街道上目送著沈祁淵的馬車離開。
等沈祁淵的馬車行走遠(yuǎn)了,宋家的其他人才從家中走了出來,傅氏問,“那年輕人是誰啊?”
說著皺起眉頭,“寧兒你如今是郡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可不要隨意和其他男子來往。”
宋姝寧挑眉看向沉著臉的宋守義,宋守義握拳咳嗽了一聲,問宋姝寧,“銳王殿下過來,你怎么不請銳王殿下進(jìn)家中坐坐?”
宋守義如今壓力很大,他算是這個(gè)家中,唯一一個(gè)知道自己的女兒和銳王交情匪淺的人了。
但是他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女兒只是解了銳王殿下的毒,如今皇上也封賞了女兒,還賜了妙手回春的牌匾...”宋姝寧想到屋中擺著的那個(gè)牌匾,就覺得頭大,“若此時(shí)再和銳王殿下有過多的牽扯的話,怕是被皇上認(rèn)為是不知好歹了。”
傅氏聽到剛剛那男子的身份竟然是王爺,當(dāng)即大腿一拍,恨鐵不成鋼的對宋姝寧喊道:“王爺既然都過來了,你怎么不請王爺?shù)郊依锩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