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御醫(yī)匆匆上前,皇帝沉著臉把酒壺遞給御醫(yī),御醫(yī)立刻拿著兩種酒聞了聞,然后又把兩種酒倒入不同的酒杯中,再次聞了聞,片刻之后御醫(yī)道:“回稟陛下,這兩杯酒是一種酒?!?
嬤嬤聞舒了口氣。
但是還沒等到她慶幸,御醫(yī)又道:“不過這兩杯酒里面有一杯酒是被摻了催情藥的,若是服下的話,會渾身酸軟,對情事有一定的渴望。”
皇帝聞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瞇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嬤嬤,厲聲道:“你來告訴朕,為何你想要把這壺酒拿走!那個宮女又為何會把宋大小姐的衣裳打濕,需要去隔壁的偏殿換衣裳,而現(xiàn)在隔壁偏殿鬧出了承恩伯府兄妹有悖常倫的丑聞!”
“陛下恕罪!”嬤嬤聞心頭猛跳,只能拼命的在地上磕頭,“皇上恕罪!”
“恕罪,你做了什么事情,要朕恕罪!”皇帝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嬤嬤,冰冷的問道。
其他大臣此時若是還聽不懂這偏殿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那他們這些年在官場上也是白混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姜貴妃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這朝中誰不知道皇上對這宋大小姐有點意思,若是順利的話,這宋大小姐將來可能會入宮為妃,沒想到這姜貴妃竟然這么忌憚宋大小姐,這時候就對宋大小姐下手了。
只是她可能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來康寧郡主和這個程咬金,她半路把自己的姐姐帶走了,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吧?
只是承恩伯府那兄妹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蹊蹺,難道是被反設計了?
皇帝自然也猜到了,很可能是宋姝寧看穿了姜貴妃他們的伎倆,所以不但救了自己的姐姐,還反過來將計就計,直接毀了要毀了她姐姐清白的承恩伯府的兄妹兩人。
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真是沒想到宋姝寧小小年紀就這么狠毒又有心計啊!
想到這里他側眸看了沈祁淵一眼,沉聲問道:“七弟,你覺得這還能事情蹊蹺嗎?”
沈祁淵微微一笑,迎上皇帝的目光,淡淡的說道:“自然蹊蹺,這貴妃針對宋家姐妹,為何最后反而是承恩伯府鬧出丑聞了?”
“你覺得承恩伯世子他們也被人下藥了嗎?”皇帝再問。
沈祁淵揚眉,“這事兒,不是該去問一下承恩伯府的人嗎?”
“去偏殿!”皇帝厲聲道
說罷抬步就朝偏殿走去,沈祁淵自然緊隨其后,就在走出宴客殿這邊的時候,宋姝寧和長公主往這邊走來了,皇帝見狀停下了腳步,宋姝寧看到皇帝,也停下腳步給皇帝見禮,“參見皇上,見過銳王殿下?!?
皇帝目光沉沉的看著步履從容的宋姝寧,沉聲問道:“康寧郡主這時候過來這邊干什么?”
“臣女過來瞧瞧臣女的婢女找到了什么線索,若找到了線索,臣女想請陛下為臣女的姐姐做主!”宋姝寧面不改色的說道。
皇帝瞧著宋姝寧的沉靜的模樣,冷聲道:“姜貴妃身邊的嬤嬤已經(jīng)承認了,他們的確在你姐姐的酒中動了手腳,想要毀了你姐姐的清譽,現(xiàn)在有人懷疑你給承恩伯府的人下藥,你要作何解釋?”
宋姝寧笑了,“陛下,臣女如何給承恩伯府的人下藥啊?臣女帶著史密斯使臣他們入宮之后直接進了宴客殿,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期間從未與承恩伯府的人接觸過,除了去找自己的姐姐之外,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位子,臣女難道還會分身術不成?”
皇帝聽著宋姝寧的話,臉色越來越不好,最后宋姝寧還來一個反問,皇帝當即沉聲道:“朕也沒說你在席間下藥,其他時候也可以下藥,不是嗎?”
他反問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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