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能聽他們片面之詞就要定小女的罪啊!”江清雅心頭很慌,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什么都完了!
“但這的確是你們家的銀票吧?”葉世域說完看了羅榮釗一眼,羅榮釗從旁白你的物證盤子里面拿出一張銀票。
江清雅看都不看銀票一眼,急忙道:“大人,這銀票也不只是我一個人....”
“夠了,既然你們三人各執一詞,那就分開審訊吧。”
一直站在堂外聽審的周夫人聞急聲道:“大人,你們可不能屈打成招!”
葉世域站起來冷冷的看了周夫人一眼,轉身朝著堂后走去。
看著堂后站著的兩個人,葉世域嘴角微微牽起,他朝著兩人走去,“周大人、鄭大人。”
兩人拱手回禮,“葉大人。”
吏部侍郎周文安率先道:“葉大人,小女定然是對這個案件不知情的,那兩樣證據只能證明她和鄭公子的私情,并不能證明縱火案參與者有她啊。”
見周文安竟然又把所有的罪責往自己侄兒身上推,兵部侍郎鄭偉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冷聲道:“如果不是你女兒,我侄兒他會做那么愚蠢的事情嗎?我侄兒與這康寧郡主無冤無仇,怎么會忽然會發瘋去燒了康寧郡主的倉庫!”
周文安在聽到女兒被抓了之后,本來心頭就不爽,后來聽說女兒竟然和一個身份地位都和他們家不匹配的男人有了私情,心頭更加不爽,現在這男人還這么沒有骨氣地把自己的女兒全盤供出,他更是臉色不好,對著鄭偉就開始懟,“說不定你侄兒就是單純壞呢!到現在還不忘拉著我女兒當墊背的!可見其心可誅!”
鄭偉聽到這里人都要氣炸了,他握著拳頭朝著周文安走去,“周文安!你說什么?”
“你耳朵聾了?”
葉世域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兩只手一只手拉著一個,把兩人拉開,然后手上重重一甩,“兩位大人若要打架,請你們出去打,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們家!本官還要審案,就不和兩位大人多說了!”
周文安見狀快步跟了上去,“葉大人,小女只是和那鄭朝陽有私情,但是對于縱火案的確是不知情的,你看放火的人是鄭朝陽,買火油的銀票是江府的,那這件事情那個肯定和我們家是沒有關系的啊!”
周文安剛從吏部出來,還不知道江清雅已經和江家斷絕關系了,心里面除了救自己的女兒之外,就是把江家拉下水,只要江為民倒臺,那他就可以在往上爬一爬了。
加上他來了大理寺這么久都沒有看到江為民的身影,他下意識的就以為江為民是心虛了,當下心頭更加急切了。
葉世域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周文安一眼,“周大人剛剛沒有聽到自己女兒的供詞嗎?那些供詞可都是寫在了案卷上的。”
聽了葉世域的提醒,周文安抿嘴笑了笑,“葉大人,這罪不是還沒有定下來嗎?”
下之意就是,罪沒有定下來,案卷也可以改的。
葉世域冷笑了一聲,“周大人的話,本官聽不懂,本官只為陛下行事,若周大人想要本官改了這卷宗,還請周大人傳陛下口諭!”
說完甩了一下寬大的袖子,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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