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謝夫人的手,她嘆氣,他還是那么有心眼兒,“謝謝媽,謝謝他。”
關于容彰,江南沒有跟謝清舟討論過,不想讓他為難,怎么說,那也是親哥啊。
實打實的揍過他,也是實打實的救過他的命,所以江南一次都沒提過。
晚上,反倒是謝清舟,跟她聊起過他,他掌管謝氏,接了他的攤子,人前是輝煌,所有人恭恭謹謹的容總叫著,可是人后的忙碌,他經歷過的,身上的責任,有時候就挺身不由己的。
“他走丟了的時候,我太小了,記不太住他,情感上,他對我要復雜有些,我無法給他很多兄弟之間的那種愛,就只能給他很多很多錢了。”
江南正在給自己的頭發上抹精油,“你給他很多很多錢,人那是自己賺的好吧,你可真是得了便宜賣乖,臉怎么那么大,你給人家錢了嗎?”
當時謝清舟倒是真把謝氏的股份給出去了,這不就在剛剛,公婆又把股份還給他了嘛。
后來,江南跟容彰也始終沒有在謝家碰過面,倒是他,有關父親設計過的東西,她的生日,或者是彎彎的生日,都經由謝夫人的手,輾轉送到了江南的手里。
而當下謝清舟卻有點煩惱,“我要是在謝氏,你現在就是小謝夫人好吧,你現在啥也不是,你老公我,無法賦予你光環。”
江南無奈,“你怎么既要又要啊!”
“我本來就是這樣,所以他給你東西的時候,你就心安理得的收著,別有負擔......你如果不收,他該不高興的。”謝清舟說,見她油已經抹好了,抱起她,回到床上。
“你把兒子打發了,就等這個呢。”
“那必須,在國外都饞死我了。”謝清舟說,他覺得國外的酒店太小了又不干凈,根本折騰不開。
將人抵在床上,他伸手去床頭柜里摸索的時候,江南掃了眼,滿滿的一整抽屜。
她翻了個白眼,“你是瘋了嗎,買這么多,不怕被你兒子看見嗎?”
“我上鎖別讓他看見,而且這還多嗎?一點都不多,抽屜有點小。”
他說的倒是理所當然,“我現在已經好了,我要讓你知道我真正的能力......你老公不止工作能力強,哪方面都很強。”
江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