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仰起脖子,“我閨蜜一個大明星,怎么就不能談一個男朋友了?再說了,兩口子過日子,這些都是要考慮的,難道要柏拉圖嗎,你要是不行,我也不會要你的。”
謝清舟:“......不是不能談,是跟人家才認識多久?”
“你就是支持晏方旬就是了?”
“有點吧,本來感情的事情,輪不著咱倆操心的,就是上次,咱們婚禮前找了個地方聚了聚,然后晏方旬說了一番話,讓我心里有感觸。”
“什么話?后悔的話就別說了,安寧與他,與咱們倆不一樣,可是晏方旬實打實傷了她,還兩次,想讓安寧回頭,難!”
謝清舟嘆了口氣,“每一個人每一個階段,對事業、婚姻的理解都不一樣,像我這樣,從頭到尾堅定的選擇你的,實在沒有?!?
江南驚訝無比的看著這個男人,不停的往自個的臉上貼金。
“晏方旬奮斗這么些年,無論是在外拼命拿項目,還是在老爺子的跟前討好,不就是想要掌管晏家嗎?別說安寧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如果沒有,拿晏家與她做選擇,如果晏方旬選她,或許還有考慮的余地?!?
謝清舟摟著江南,“不是,讓晏方旬離開晏家,對安寧有什么好處?”
“不是對她有什么好處,就是看誰在他的心目中重要啊?!?
謝清舟聽到這話,低低的笑,然后笑著歪在江南的身上。
江南拍了他一下,“你發什么神經,我的話有那么好笑嗎?”
“你這不是小孩子嘛,愛情就那么重要,你是怎么教育兒子的,他才四歲,你就說,愛情就像是一時盛開的花,人最重要的是對事業的奮斗,對自己的成長,如果可以可以為社會做貢獻,人始終要過好自己,你怕你兒子跟我一樣戀愛腦,從小就教,你看,你讓人晏方旬選的時候,選事業還是女人,江總,這話不矛盾嗎?”
江南嘆氣,“可是對寧寧不一樣啊,她16歲,奶奶過世后,她就再也沒有親人了,一個人在海城求學,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在班級里見到她的時候,安寧有一個包里,裝的全是她舅媽給她蒸的饅頭,所有同學都在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