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殿之內(nèi),張家家主,張狂張坤兄弟,以及幾位張家高層大模大樣的坐著。等葉傾城帶著春梅秋菊進(jìn)來,他們的臉上頓時都露出了陰冷之色。尤其是張坤,怨恨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在葉傾城身上掃視。大殿內(nèi)壓抑的氣氛,使得春梅和秋菊都十分緊張,緊握著寶劍的手都出汗了。但她們依舊堅定的守護(hù)在葉傾城身邊。“我人已經(jīng)來了,請按照約定將天武令送還。”
葉傾城表現(xiàn)的還算平靜,似乎早就最好了最壞的打算。“送還?”
“哈哈……葉傾城,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當(dāng)初你借勢打壓,讓我張家損失慘重,現(xiàn)在憑你一句話就想拿回天武令,哪兒有那么容易!”
張家家主等人不屑的冷笑道。他們的心中早就憋著一股邪火,自然得趁勢發(fā)泄出來才行。“當(dāng)初葉張兩家之爭,本就是由你們張家率先挑起,我雖得玄陽大師相助,但也只是收回了原屬于葉家的產(chǎn)業(yè),甚至賠款也沒多要……”“何況我已脫離葉家,大家同處一城,如今你們又何必把事情做絕?”
面對眾人的怒視和譏諷,葉傾城依舊十分冷靜的說道。她當(dāng)初沒有把事情做絕,除了心性善良之外,也是為了防止張家狗急跳墻。“哼!當(dāng)初你倒是想把事情做絕,可惜玄陽大師何等人物,能幫你一時,豈能幫你一世?”
“我張家底蘊深厚,若是真的硬拼,又豈會懼你?你應(yīng)該感謝我們,至今還保有余地才對,哼哼。”
很顯然,張家人不記半點恩,只有萬千恨。葉傾城心中嘆息一聲。“算了!說條件吧,如何才能將天武令歸還?”
她明白,張家的這些人和葉家的那些自私自利之徒?jīng)]什么區(qū)別,道理和他們是講不通的。而她也不想在過去的事情上,過多糾纏。聞,張家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滿是報復(fù)的快感。至于條件,他們沒有提,而是都看向了張狂。“蘇塵怎么沒來?”
張狂看也沒看葉傾城一眼,只是翹著腿喝茶,一副掌握一切的高姿態(tài)。葉傾城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張狂,但對方的大名她可是早已如雷貫耳了。王都武道院的天才,真武境的高手,而且人如其名,張狂霸道,毫不講理。比他那個紈绔弟弟張坤,可要難對付多了。“蘇塵另有要事!而且兌換天武令本就是我一人所為,他并不知情。”
葉傾城說道。“那太遺憾了!條件我早已說過,但現(xiàn)在只有你一人前來,天武令可不能給你。”
張狂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戲虐之色。“我說了,此事與他無關(guān)。”
葉傾城堅持道。“怎么可能跟他無關(guān)?”
張坤陡然站了起來,死盯著葉傾城喝道:“當(dāng)初他打傷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不是連我哥都不放在眼里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成了躲在女人背后的縮頭烏龜!”
早已安耐不住怒火的他,終于發(fā)難了。葉傾城的眼神陡然一冷,袖中粉拳緊握。侮辱她的男人讓她很氣憤,但為了天武令,她還是強(qiáng)壓怒火,選擇了隱忍。“當(dāng)初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而且我也已經(jīng)對你做出了賠償,否則告到柳城主那里,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大楚王國在此類刑罰之上極其嚴(yán)苛,輕者都要處以宮刑,重者更會被剝皮梟首。“少嚇唬我!那點補(bǔ)償算個屁!”
怒吼一聲,張坤那扭曲的臉上又露出了陰狠的笑容道:“讓他過來,我也廢了他,再給他補(bǔ)償如何?他做不成男人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好了之后可以替他,如何?”
說著,張坤滿臉淫笑的,伸手朝葉傾城臉上摸去。葉傾城臉色一冷,當(dāng)即打開了他的臟手。“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可以再次向你道歉,另給補(bǔ)償,只要你們肯將天武令歸還!”
天武令關(guān)乎著蘇塵的前途,葉傾城緊咬著銀牙,寧愿自己受辱,也要拿回來。“哼哼,道歉補(bǔ)償有個屁用!”
張坤冷笑一聲,惡狠狠的說道:“實話告訴你,今天蘇塵那混蛋不來,想要天武令沒門!”
看著對方滿臉殺機(jī)的樣子,葉傾城明白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歸還天武令,只是想把蘇塵誘上門來,進(jìn)行報復(fù)而已。“蘇塵不可能來!天武令不要也罷。”
雖然無比惋惜,但葉傾城明白無論如何也談不攏了,當(dāng)即就要走。“慢著!”
突然,張狂叫住了她。“你什么意思?”
葉傾城寒聲道。“我弟的傷還沒完全恢復(fù),你必須留下來伺候他,算是利息。”
張狂語氣蠻橫的說道。此話一出,春梅和秋菊都坐不住了。“你們欺人太甚!”
她們兩人預(yù)感到不妙,當(dāng)即上前一步,滿臉警惕之色。“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