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賤龍挺了挺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拜月族領(lǐng)地中,看到那一片血火煉獄的場景,很多族人又一次泣不成聲起來。拜月仙子輕輕抱起一個幼兒的尸身,眼神中充滿了寒意和怒火。“我尼瑪,真慘!”
連黃皮賤龍都看不下去了,大罵那些魔道不是人,是畜生。雖然他也不是善類,也曾殺人不眨眼,但也不至于去屠戮虐殺那些老弱婦孺和無辜。“這就是武道世界的現(xiàn)實,殘酷而血腥,弱者只能被屠戮,像螞蟻一樣被踩死。”
蘇塵也嘆息了一聲。“阿彌陀佛!”
突然一聲佛號誦響。一個身穿寬大衣袍的年輕和尚飄然而來,渾身散發(fā)著柔和而圣潔的佛光,好似能驅(qū)散周圍的寒意和煞氣,極為扎眼。“我尼瑪,這禿驢怎么來了?”
黃皮賤龍扭頭一看,頓時怒罵了一聲。“你認(rèn)識?”
蘇塵有些意外,那和尚他也認(rèn)識,正是南華域的九華禪師。“剛進(jìn)來的時候,就撞到了這個禿驢,居然還想度化大爺我,自不量力。”
黃皮賤龍一臉不屑的說道。“哦?原來兩位施主也在此地,著實有緣。”
九華禪師露出和善的笑容道。“有緣個屁,這禿驢肯定是聞著龍大爺?shù)钠ǜ鷣淼摹!?
黃皮賤龍對九華禪師敵意很重。蘇塵估計是這貨曾在對方手下吃過大虧。“施主誤會了。”
九華禪師雙手合十,依舊笑容和善地說道:“貧僧預(yù)見此地將有一場腥風(fēng)血雨,故而趕來,一為超度,二為止殺!”
“那禪師可來晚了,此地之事已經(jīng)了結(jié)。”
蘇塵道。“蘇公子不信貧僧不要緊,然命隕之劫雖被人為逆轉(zhuǎn),卻并未結(jié)束……公子若能放下屠刀,修身養(yǎng)性,悟見我佛,或能轉(zhuǎn)危為安,得見真我!”
九華禪師深深的看了一眼蘇塵,緩緩說道。蘇塵聞,頓時眼神一凝。“我說的吧,這禿驢見一個就想超度一個。”
黃皮賤龍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繼而看向蘇塵道:“什么命隕之劫?這禿驢以為自己能預(yù)見未來不成?”
“不必理會他。”
蘇塵道。雖然有些事被九華禪師算準(zhǔn)了,但讓蘇塵放下屠刀,遁入佛門,那就是開玩笑了。而蘇塵他也不信命!“阿彌陀佛!”
九華禪師嘆息一聲,還是安穩(wěn)地坐了下來,開始誦經(jīng)超度。柔和而圣潔的佛光,逐漸延伸開來,驅(qū)散了黑暗和戾氣,溫暖了山川草木和人心。他不僅超度那些拜月族死難的無辜,同時也在超度那些戰(zhàn)死于此地的魔道之人。拜月族人本來就不信這一套,尤其是九華禪師還超度那些魔道,更讓他們不滿。但他們怎么趕也趕不走,甚至有人憤然出手,九華禪師既不還手也不躲避,始終保持佛光不散。無論遭受質(zhì)疑還是非難,九華禪師始終坦然無比。最終拜月族人無可奈何,而且還有很多善后事宜要做,也就只能由他去了。整整一天一夜,外面誦經(jīng)聲不斷。經(jīng)常惹得黃皮賤龍破口大罵。蘇塵倒是十分冷靜,一直在煉化靈石和魔道丹藥,同時提升修為和精神力。身負(fù)三大天地奇火,又有吞天熔爐相助,蘇塵煉化資源的速度,極為恐怖。一天一夜之內(nèi),日前所累積的所有靈石丹藥,盡被煉化。雖然精神力的提升很難,至今依舊未能突破王者至今。但他的修為,卻有了不少的提升,終于邁出了極為堅實的一步,成為了半步王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