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瞥了李云芳一眼，哪里看不出此人的想法？
這人不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留下牛頭大漢一命嗎？
不過……
如果真把這個牛頭大漢，也收為一位仆神的話，的確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牛頭大漢，乃是一位九星至尊。
放在混沌紀元，那就是初期神帝或者中期神帝級別的存在。
并且，這個牛頭大漢的常規戰力，絕對達到了中期神帝的層次！
并且，他還掌握了一門真正的仙術傳承！
雖然這門仙術，他只是修煉到了小成之境。
但是一旦使出，威能也是十分驚人的。
除此之外……
根據蘇塵的推測，這個牛頭大漢身上，極有可能還有更加恐怖的終極底牌。
說不定就連九星至尊，都能威脅到。
而九星至尊，可是后期神帝或者巔峰神帝級別的存在！
就比如說，這座仙顱神城的城主，根據蘇塵的判斷，應該就是介于后期神帝和巔峰神帝之間，僅比洞庭神帝稍強一些罷了，但是絕對沒有達到十大神帝的層次！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
擁有能夠威脅到九星至尊的終極底牌，并不說明就能比肩九星至尊。
甚至就連進行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所謂能夠威脅到九星至尊，僅僅只是說明，他的終極底牌，能夠達到九星至尊的常規戰力罷了！
或許僅僅只是，能夠在九星至尊一動不動的情況下，破開對方的防御，僅此而已！
就比如說，一尊小小的神王，如果能夠引爆一件神君神器的話，也能威脅到一尊巔峰神帝！
但是必須得在后者一動不動，或者沒有留意的情況下，才能對后者造成有效的傷害。
然而事實上，后者僅需一道目光，就能讓前者瞬間死無葬身之地，根本沒有引爆那件神君神器的任何機會！
再比如說，蘇塵和李云芳，甚至就連牛頭大漢，在使出終極底牌的情況下，都能威脅到仙顱神城的城主。
但是，他們對仙顱神城城主的威脅，絕對不是同一種程度的。
仙顱神城城主會忌憚蘇塵和李云芳，但是絕對不會忌憚牛頭大漢！
就比如說：
螞蟻、馬峰和獅子，都能威脅到一個凡人。
凡人不會害怕螞蟻，但會忌憚馬蜂和獅子。
可是……
雖然馬蜂和獅子都有可能殺死凡人。
但是凡人對馬蜂和獅子的忌憚，又是完全不同的……
因為，如果凡人想要反抗的話，很輕易就能殺死馬蜂，但卻很難殺死獅子！
仙顱神城的城主，對于蘇塵和李云芳的忌憚，基本上就是屬于那種面對馬蜂級別的……如非必要，誰也不想被兩只馬蜂叮上一口啊！
在通常情況下。
評斷一個人的戰力，往往是看常規戰力！
如今蘇塵的常規戰力，也就是堪堪能夠戰平一尊初期神帝罷了！
而李云芳和牛頭大漢的常規戰力，基本上都要接近一尊中期神帝了！
這也是為何，當初他們兩個買賣蘇塵的時候，一個敢買，一個敢賣了！
誰能想到……
蘇塵的底牌，竟比他們兩個還要更加逆天！
他們終究還是小覷了蘇塵！
“這是我們混沌紀元的仆神契約！你只要簽下這個，我便可以饒你不死！”
蘇塵直接取出一道最高規格的仆神契約，擺放在牛頭大漢的面前。
牛頭大漢眉頭微皺，滿臉詢問的看向李云芳。
李云芳聳了聳肩，撇嘴說道：“我已經簽過了……至于經驗嘛，我還是我自己，并沒有變成他的傀儡！但是他現在卻能僅憑一個念頭，就讓我生不如死！甚至能夠直接摧毀我的武魂核心……并且他說，只要他死了，他的所有仆神，都會跟著一起死去！”
蘇塵微微一笑，道：“當然了，如果你們不經我的允許，直接返回你們所在的紀元，我不知道這種仆神契約還有沒有用！但是，如果你們真的這樣做了，那就再也不要返回亂古秘境了！因為我會直接發動仆神契約的終極懲戒，一旦你們返回亂古秘境，那就必死無疑！”
聞聽此，李云芳頓時忍不住眼角一抽。
牛頭大漢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因為，他剛才的想法，就是重獲自由之后，立馬返回自己所在的紀元。
他就不信，這所謂的仆神契約，還能隔著兩個不同的紀元生效？
并且，
這不就是一個奴隸嗎？
他可不想去做別人的奴隸！
就在這時。
蘇塵忽然說道：“三年！你只要在三年時間之內讓我感到滿意，從不背叛，我便可以放你自由！但是，你必須把你所在紀元的修煉傳承，完完整整的傳授與我！”
牛頭大漢再次看向李云芳。
李云芳撇了撇嘴，嘀咕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在修煉傳承當中做什么手腳，因為蘇兄自有手段進行辨別！如果被他發現了什么，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直接殺了你！”
牛頭大漢的表情，愈發的復雜起來。
只見他猶豫了良久。
最終長嘆一聲，咬牙說道：“我老牛認栽！”
說完，他便按照蘇塵的指示，簽下了那道仆神契約！
唰！
那道仆神契約，當即化作一道流光，沖入牛頭大漢的眉心當中。
牛頭大漢眉頭一皺，立馬就發覺到，自己和蘇塵之間，貌似已經建立了某種關系！
“呃，這不就和我們北玄紀元的傀儡契約大同小異？只不過，我們北玄紀元的傀儡契約，被奴役的一方一旦簽訂，就會徹底喪失自我，成為一具只會戰斗和殺戮的傀儡！”
牛頭大漢有些郁悶的嘀咕說道。
就這樣……
才剛剛進入亂古秘境三天時間，蘇塵便收服了兩員大將：李云芳和牛頭大漢！
他們的綜合實力，雖然比不上洞庭神帝。
但是比起戮天公子和殺天公子，卻是不遑多讓。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分別來自兩個不同的紀元，東陵紀元和北玄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