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雅從小也是被捧在掌心里長大的主,哪里被人這樣說過,一時間簡直要氣瘋了,“安筱楠!”
    安筱楠挑眉,“怎么,想打我?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在這里動手,是真的準備將潑婦的行為進行到底,讓大家都知道你粗鄙的內里了?”
    張安雅即將失控的理智瞬間回籠,她說得對,即便是動手,也不該在這里,不過是失去庇護的掃把星,以后有的是機會教訓她。
    她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道:“安筱楠,你給我等著。”
    安筱楠根本不理她,繼續慢悠悠地吃著自己的蛋糕,等一塊蛋糕吃完了,她才回到戰天麟的身邊。
    戰天麟正在跟一個中年男人攀談,見她回來了,微微壓低聲音說道:“走到哪里都能惹禍,你就不能安分一點?”
    看來剛才發生在就餐區的一幕被他注意到了。
    安筱楠無語,怪她咯?
    誰讓她長得像個軟柿子,誰都想來捏一捏呢。
    戰天麟也就隨口這么一說,反正看剛才那女人氣沖沖離開的樣子也知道安筱楠沒有吃虧。
    他偏過頭繼續與男人攀談。
    他們說的那些安筱楠聽不懂,她從侍應生那里拿了一杯葡萄酒,端在手中,偶爾抿上一口。
    她的酒量不好,所以也不敢多喝,端著酒不過是應個景。她安靜地站在戰天麟的身邊,臉上噙著一絲淡淡的職業化微笑,盡職盡責地做個花瓶。
    大約是商談完畢了,中年男人這才看了一眼安筱楠,對戰天麟說道:“戰總好福氣。”眼神中帶著男人都懂的曖昧。
    這話讓戰天麟十分不舒服,可站在他身邊的這位卻毫無反應,他只用余光一掃就明白這人已經神游天外了,根本沒有聽到男人的話。
    不知為何,戰天麟竟然沒有否認,他這樣默認的態度更讓男人堅定了安筱楠和戰天麟之間的關系,笑了笑,很有眼色地離開了。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