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院病房里。
    安筱楠看著愈演愈烈的新聞,憂心忡忡:“你不澄清一下嗎?現在外面的人都說你成為了植物人,恒天集團要完蛋了,甚至很多股民已經開始拋售股票了。”
    戰天麟靠在床上,與安筱楠的憂心不同,他的神色甚至算得上怡然自得,一點都看不出焦慮。
    “患難見真情,現在正是考驗人心的時候。”
    安筱楠覺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可是我聽說就連公司里的高管也有人辭職了。”
    “這樣不是正好。恒天集團發展得久了,公司里難免有蛀蟲,趁著這次機會清理一波,也不是什么壞事兒,說不定經過這次,這艘大船還能走得更遠一些。”
    安筱楠聽了這話,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挺有道理。
    “所以你是故意不對外宣布你已經醒了的消息?”
    如果這人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澄清,根本不至于讓謠愈演愈烈。
    戰天麟握住了她的手,把玩著,他最近很喜歡這個游戲。
    “人心難測,很多時候,缺少的只是一個機會,現在他們能因為我受傷就蠢蠢欲動,以后自然也會落井下石,我不過是趁機洗牌而已,要怪只能怪他們太貪心。”
    如果不對他出手,即便只是冷眼旁觀,他都不會對他們做什么,但要是敢伸出爪子,他一定會狠狠將他們的爪子給剁了。
    商場上的事情,安筱楠不是很懂,見他有謀算,知道并不會出事,于是也安心下來。
    這幾天她都在醫院里陪著戰天麟,只是晚上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