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混混挨了好幾下狠的,自知打他們不過,忙丟下東西一瘸一拐的跑了。
主仆雖說打贏了,卻也挨了好幾下。
尤其是蔣文淵,下巴上挨了記狠的,嘴角破了,牙齒也有些松,好在沒掉,養養應該以長好。
他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喘均了氣,把剛才搶回來的玉佩遞還給那孩子“來,你的東西,藏好了,別再給人搶了。”
孩子接過玉佩,認真的同他揖了一禮,道了謝。
見他嘴角流血,頗有些擔憂道“叔叔,你沒事吧?”
蔣文淵舔舔嘴角不在意道:“我無事。你呢?他們有沒有打你?”
孩子搖了搖頭:“沒有,他們是想打我來著,結果您就來了。”
“沒事就好!”蔣文淵蹲下身,摸摸他的頭,順手拍去孩子身上的灰塵。
這孩子也就五六歲的樣子,跟自家那搗蛋兒子差不多大。
“你是誰家孩子,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家大人呢?”
那孩子搖了搖頭,低下去,好一會才悶悶道:“我同家人走散了,迷路了。”
蔣文淵嘆了口氣:“罷了,你記得你家住哪嗎,我送你回去!你丟了這么久,你家里人該擔心了。”
孩子猶豫了一下,方才道:“我家住西邊寧康坊榮安街。”蔣文淵一聽,得,離這地兒還挺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