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蔣文淵只是差人買了幾頭大肥豬殺了,西津渡有一戶算一戶,一家分了10斤肉便算是請了客了。
靠著種紅薯,西津渡和秀水彎的村民們個個賺得是盆滿缽滿。
秋收過后,家家開始翻蓋新房,其中不少都是青磚大瓦房。就連最窮的楊婆婆家,也買了材料,排著隊等著工程隊翻修房子。
因為修房子的人太多,一時間竟帶動得磚瓦作坊跟著小小的火了一把。
關于高產谷種的事,兩個村的人誰也沒提。左右有蔣文淵在,落了誰也不會落了他們去。
尤其,現在倆村還是蔣禹清的封地。就更不會落下他們。
想著明年除了紅薯外,還能種上西瓜和高產水稻,大家伙的內心那是火一樣的燒著,恨不能快些過了年,又到春耕才好。
這樣的日子才有盼頭,才是人過的日子。
十一月底,寒風一陣緊過一陣。
打了一場白霜后,蔣家后種的那23畝紅薯終于開了鋤。
收完后一過稱,平均畝產不到四千三百斤,種的這么晚,還能有這個產量,也算是很不錯了。
一來有蔣禹清的異能和靈泉水加持,二來也是今年天氣好,冷的晚,否則種子能不能收回來都兩說。
總而之,還是太冒險了些,不可取。明年是萬萬不能這么干的了。
收獲后剩下的紅薯藤,除了少部分拉回家去喂牲口外,其余的全部打碎了犁進地里,腐爛后又是上好肥料。
正所謂,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育花。
收完紅薯,地里的活兒算是徹底的清閑了下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