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皮膚消毒開始。蔣禹清踩在一張高凳子上,一點點的給他們講,在什么位置劃,劃多深,應該注意什么......”
師、徒、孫四個人一直忙著天黑實在看不見了方才停手。
因為長時間彎著腰,累得是腰酸背痛的,可沒有一個人叫苦。
反倒是因為打開了醫學領域新世界的大門,個個興奮不已。
至于這具被解剖(切割)得亂七八糟的尸體,田光使了一種特別的類似于福爾馬林的防腐液腌......泡......呸,是作了防腐處理后,讓蔣禹清臨時收到醫院太平間去了,明天白天再拿出來。
否則大晚上的擺在院子里吉不吉利的兩說。萬一讓哪個下人看到了,非嚇出毛病不可。
結束后,三人齊齊彎腰給蔣禹清做了一個揖禮,嚇得蔣禹清險些跳起來。
“師父師兄你們這是做什么?”
夭壽哦,當師父的給徒弟行此大禮,也不怕她折壽。
邱神醫樂呵呵道:“學無先后,達者為師。清寶,在這一塊,你比我們所有人都厲害,當我們的師父綽綽有余?!?
團子干笑著道:“不敢,不敢!”一面應著,轉過身撒丫子飛快的跑走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樣。
嚇得她師父邱神在后頭大喊:“天黑,你跑慢點“。
團子于是跑得更快了......
一連兩日,四人都在擺弄這具尸體。
這個可憐的家伙,從頭到尾讓好學的幾人給切了個遍,縫得滿身都是“蜈蚣”,也是狠。
打眼一看就跟科學怪人似的,著實嚇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