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在京中時,那婆媳兩個便逼上門去,跪在咱們府門前逼迫。害得老夫只得從后門溜走。
現(xiàn)如今,老夫都躲到這里來了,她們竟然又追到這里,簡直令人生厭。”
花柳,也就是梅毒,還是晚期。
這種病擱醫(yī)療發(fā)達的現(xiàn)代都不能一定能治好,更何況是這個時代。
邱神醫(yī)再厲害也是人,不是神。跪門口企圖道德綁架什么的,真就惡心人了。
早知今日,當初怎么就不多管管自家后輩,現(xiàn)在出事了才來逼迫別人,晚了。
尤其這貨還被他歸為“三不救”中“看不順眼的那類”。
他更不想搭理。
可話說回來,邱神醫(yī)雖是不怕這什么狗屁倒灶的伯府,卻是怕這些不要臉面的婦人。
因此不幸遇見了,也只有躲的份兒。
而她不一樣。
她再怎么著也是皇帝親封的縣主,那賜封的圣旨還熱乎著呢。
單論品級比沐恩伯夫人還要高上一級。
尤其她的身后還站著青州侯府、甚至是景衍。
蔣禹清頗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老頭兒的胳膊,安慰道:“師父不必擔心,待我出去會會她們。”
說完點了二十名羽林衛(wèi),帶著白小十,閆嬤嬤和二玉等,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就奔著莊子大門口去了。
路上,蔣禹清問閆嬤嬤:“這個沐恩伯府是個什么光景。聽著這封號,就不像是個有底氣的。”
閆嬤嬤撇了撇嘴道:“這個沐恩伯府王家,原是京中一個沒落小世家,后來家中的嫡女進宮得了幾天寵,封了昭儀。
王昭儀肚皮也還算爭氣,承寵后生了個公主。陛下高興,就給了王家?guī)追帜樏妫饬藗€最低等的伯爵位。
只可惜這位公主是個沒福氣的,養(yǎng)到兩歲上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