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見此,上前將女孩子拉到身后,微勾起的唇角,昂這腦袋直直的盯著景如是,笑的莫名。
“不就是會寫兩句酸詩么,值得你這么得瑟。想要本縣主賦詩也不是不行,起碼得有點彩頭才有意思吧!”
“你說,什么彩頭?”景如是當然不想放過羞辱蔣禹清的機會,立即上勾。
蔣禹清看了看她身上那些叮叮當當價值不菲的珠寶頭面道:“就你我身上所有的珠寶首飾如何?
介時,我們就邀請長公主和在座的所有姐姐們作裁判。
若是你寫的詩比我好,我身上所有的首飾全部給你,另加一千兩銀子的現銀。
若是你寫的沒我好,同樣的你身上全部的首飾歸我。你可敢?”
“有何不敢的!”景如是不相信她會作詩,只以為她是在虛張聲勢。鐵了心想要她好看。
都已經鬧到了這地步,眾貴女們也不好再勸,只得差了人去請榮華長公主。
榮華長公主聽到這鬧劇,很是皺了眉頭道:“這蒼河郡王家的怎么這么不懂事。這么大個人了,欺負個三歲的孩子,她怎么好意思。”
榮華的心腹嬤嬤道:“那滄河郡王府沒落的歷害,如今也就剩個名頭了。
家里的人又多,爺們都無甚本事,每日就靠著郡王爺爵位的那點供養和田莊里的出息過活,日子過得還不如個富裕的地主。
晚輩中,唯有這個女兒還有個縣主的名頭,每月能得些俸祿,可不得寵著哄著。時間一長,可不就吹捧成了這個性子。”
說起這個,眾人都有些唏噓。
豫夫人擔憂的說:“想不到這位小縣主也是個有脾氣的。只是年紀倒底太小了些,對上景如是怕是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