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墻倒眾人推。
一些千金小姐也紛紛跟著幫腔道:“我看啊,就是就是輸不起。
分明是你先挑得頭,現在輸了,就說別人欺人太甚。縣主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就是!就是!”這些貴女們,其中也有不少對景如是不滿的。成天端著皇室宗姬的臭架子,當誰稀罕。
人家靈惠縣主的親爹,蔣侯爺可是正兒八經的探花郎出身,那學問沒的說。
而滄河郡王府里都是一群只知吃喝玩樂的草包。她還有臉看不起別人。
這下好了,關公面前耍大刀,丟人丟到家了。
說實話,她們的父兄也都在朝中混得不錯。之前讓著她,不是得罪不起,只是不想招惹這樣的蠢貨,徒增麻煩罷了。
此番,見有人能收拾她,自然紛紛落井下石。
景如是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帶著丫鬟婆子便要走。卻是讓蔣禹清叫住了:“等一下,景縣主莫不是忘了我們之前的賭注!”
“你!”景如是猶豫的看了看身上的珠寶,這些已經是她最好最值錢的頭面了。
若是給了這小賤人,往后未必能再置辦得起。
可若是不給,以后只怕在京中更是抬不起頭來。一時竟陷入兩難的境地。
蔣禹清見她面露難色不為所動,冷笑道:“景縣主這是不想給?
都說景縣主大氣,如今看來,這格局還如我這個三歲的孩童。
罷了,左右我也不差這么點東西!”說著,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