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爹爹在家的話,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田里的。
以前我爹爹還沒有考上舉人的時候,家里很窮,只有一頭牛。
那頭牛養了好多年了,老得都快走不動路了。爺爺心疼牛,就讓伯伯們和爹爹拉犁,犁田。
種水稻和其他的莊稼的時候,田里會長很多的野草,去鋤草的時候,汗水就會一串串的掉到地里了。”
宴帝師聽聞后,久久方才連道了三個好字。他原以為蔣禹清只是記性好,不曾想人家完全是因為這詩足夠寫實。
雖然非她所作,可這樣小的孩子,能把詩詞和自家耕作之事記得這樣清楚,著實難能可貴。
四周也是一片議論紛紛,道,難怪青州侯不在京中,確依然簡在帝心。
看看,人家貴為侯爺和侯府老太爺,依舊親自下田躬耕,所以才能種出畝產數千斤的紅薯和畝產近八百斤的水稻。
靈惠縣主才多大的孩子,都會跟著下田,并且把她親身經歷的一切都記在了腦子里。
哪怕上了京,聽說也在京郊外種了一片三千畝的高產稻子。什么是耕讀傳家?這就是耕讀傳家!
尚不等田祭酒說什么,原本第一名的那位學子,便主動起身行禮認輸道:“縣主大才,學生輸的心服口服。”
他這樣的君子之風,也贏了諸多的美譽。
蔣禹清抓了抓頭,有些拿不準,問景衍道:“小哥哥,我是不是要說承讓,承讓才對!”
景衍憋著笑點了點頭。
因為她站的位置在露臺的最外邊,問話的聲音不小,端的是又奶又萌,著實逗樂了一大片人。
田祭酒也聽了個清清楚楚,笑著道:“靈惠縣主,您也別承讓了,快上來領走屬于你的獎品吧!”
“好的,好的,我這就來!”有獎品可拿,蔣禹清自然高興。
在裝扮成小廝的小太監的護衛下,打開門噠噠噠噠的跑下樓去了。
那中間的高臺,離地面有十幾階樓梯,每一階都設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