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玉珠問蔣禹清:“縣主,剛才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奴婢總覺得他跟咱們好像不一樣。”
蔣禹清冷笑道:“匈奴賊寇能一樣嗎?”
聞馬車里三個女人都驚呆了。玉磬結結巴巴道:“匈、匈奴韃子。我的天啦,他們怎么跑到京城來了。”
蔣禹清搖了搖頭:“不知道,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玉珠咽了咽口水:“那,縣主你是怎么認出他來的。”
蔣禹清道:“他擼袖子的時候,露出了狼頭紋身,再根據他的長相和兵器。匈奴人的圖騰是狼,而且大多喜用彎刀。”
玉珠崇拜道:“難怪您讓我趕緊去找五城兵馬司的人,原來如此。可是,縣主,您又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蔣禹清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很簡單,有空少八卦,多看書!”
“縣主.......”玉珠有些心虛,她這是被縣主嫌棄了。
玉磬樂呵呵道:“不是說匈奴人都很兇殘么。剛才這個怎么這么沒用,我們還沒出手揍他呢,居然自已把自己摔暈了,這還是平地呢!”
“什么,你說剛剛那個匈奴賊寇是自已摔暈的?”玉珠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可不是,你剛才沒看見,我跟你說.......”
二玉討論的熱火朝天,蔣禹清只低下頭輕輕的摸了摸右手腕上的“綠玉鐲子”。
似感覺到主人的好心情,小荊的葉子輕輕的蹭了蹭主人的手心,深藏功與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