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于夫人是知曉這個名義上的女兒是個什么本性的。知道還敢?guī)е齺恚磧敳皇怯谕谝獾摹?
蔣文淵冷笑一聲。他自認(rèn)待上官恭敬有加,不曾想竟養(yǎng)大了這姓于的胃口。
就算他大哥官位不顯,蔣禹江也是侯府名副其實(shí)的大公子。
一個青樓出身的小妾養(yǎng)的庶女也想妄想嫁到侯府來,簡直做夢。
與此同時,于夫人也派了人來探聽口風(fēng),陸氏以蔣禹江忙學(xué)業(yè)為由拒絕了。
于夫人得知消息,只道了一句:“知道了”,其余什么也沒說。似乎早料到是什么結(jié)果。
于夫人的娘家嫂子曲夫人問小姑子:“你早就知道蔣家不會答應(yīng)?”
于夫人冷笑道:“蔣家人要是真那么蠢,他們也走不到今天。想必這兩日已經(jīng)把于家后院的事兒給摸了個底兒掉。
小賤人天真的以為記在我名下就是嫡女了,呸,殊不知婊子養(yǎng)的就是名字鑲上金也改不了她的下賤出身。姓于的還想把她嫁進(jìn)侯府,簡直是在做白日夢。”
曲夫人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妹妹,這些年苦了你了......”
且說,于嫣兒回到曲府,記起蔣禹清的樣子,還有她額間的那朵蓮花,越想越覺得熟悉,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可就是想不起來。
直到她這日看到曲府的小姐在臨摹碑帖,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去年二月在零州府清華觀的碑林,她似乎為難過一個小姑娘。
于嫣兒的臉?biāo)查g白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