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川覺得去肅州鍛煉兩年也好。于是就去找了他的兩個秀才表兄,正好三個人的父母都在肅州,尋思能有個伴兒。
可大表兄陸懷道,祖父祖母年紀大了,他父親不在身邊,兄弟倆總得有一個留在老人身邊盡孝,就想讓弟弟陸瑾去。
陸瑾道“孝順老人也該有他的一份,所以哥哥不去他也不去。”
蔣禹川無法,只好決定獨自出發(fā)。家里人便又雇了大伯母娘家的鏢隊送他前往肅州。
此時,肅州的蔣文淵還不知道,兒子已經往肅州來找他們來了。
這會兒,他正拿著水車水車圖紙,再和工匠訴說自己的要求。
不得不說,能把活兒干進工部,撈著國家編制的都是行業(yè)內的絕頂高手。
他們只是在水車中軸上加裝了一道類似車谷子的風車那樣的檔位卡槽,就完美的解決了父女倆糾結了許久的問題。
這樣在河水即將封凍之時,扣上卡槽就可以使水車靜止不動,避免葉片受到傷害了。待來年河水完全解凍后再行解開。
之后的事情,就該輪到水利方面的大佬們上場了。這個蔣文淵不懂,便也不去指手畫腳了。
至于農官們這邊。因為農官們沒有見過玉米和土豆,為了讓他們有個更直觀的印象和感受。
蔣禹清找了十多個花盆,分別種上土豆和玉米,將它們催生成不同階段的生長形態(tài)。讓蔣文淵拿去同他們講解培訓。
好在農官們也都有著豐富的種植經驗,幾乎是一點就透,蔣文淵也就放心了幾分。
等大家都確定清晰了自己今后的工作方向,蔣文淵這才將人分配到了各個縣衙。
時間來到三月。哪怕是寒冷的北地也已冰消雪化。
春姑娘拖著花裙子姍姍來遲,拂綠了樹枝稍頭,扮紅了道旁小徑。
村里村外,河邊地頭,整個肅州喧鬧聲一片,到都是身背各種工具的百姓。他們或在水利官們的指揮下,架水車筑水壩,開溝挖渠,又或是修橋鋪路,開荒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