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沒見,這家伙一臉的胡子拉楂的,人也瘦了些。頭發用一枚玉簪子挽在了頭頂,想來是為了做手術方便。
蔣禹清知道他的尿性,給他拿了一堆好吃好喝的,從前剩下的一只烤鴨也給了他。
這家伙吃的狼吞虎咽的,一面吃一面含糊道:“你不知道這破地方有多苦,每天除了雜糧窩頭就是粥,連白面饅頭都是稀罕物,差點沒把我給餓死。”
說完了他又立馬意識到不對,好像小師妹和師傅大抵也是吃的這種飯,這話兒立刻說不下去了。
外頭已經喧鬧了起來,蔣禹清不好再多呆,她還有兩個地方沒去,必須得走了。
另外兩個大營雖暫時沒有戰事,除了派兵支援離得近的金陵關和涵谷關外,剩下的人也是嚴陣以待。
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韃子就會調轉馬頭奔這邊來了。
都是大夏的將士,都在保家衛國,蔣禹清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窮而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她不是多么偉大的人,她只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能幫到更多的同胞。
回程的路上,看到下方匈奴營地里密密麻麻的帳蓬,想到那些犧牲的將士,蔣禹清恨得是牙癢癢。
她問白小十,我能不能下去用爆炸符把他們都給炸了?
白小十大驚失色道“你瘋了!別忘了你是修士、修士!
用修士的手段直接參與普通人的戰爭,一旦造下殺孽,是會遭天道反噬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