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是個拄著拐杖的獨腿中年漢子,他一邊護著孩子一邊同貴婦道歉。
“這位夫人,實在對不住。鐲子我們賠,可一千兩實在太多了,我們家實在拿不出來啊!”
婦人尖酸的道:“我管你拿不拿得出來,沒錢就回去賣房子去,實在不行就賣你兒子也行。不然,就你這個殘廢賣都沒人要!”
一個醫護聽不下去了,仗義執道:“這位夫人,明明你自己撞人家的,你怎么污蔑人家撞你,還讓人家賣孩子賣房子賠鐲子,太過份了吧!”
婦人轉過頭,刻薄嘴皮子掀起,輕蔑道:“關你什么事兒!
本夫人的事你個端尿盆的小護士管得著嗎你?他們賠不起,你這么好心,要不你替他們賠?”
那醫護憤怒道:“這是賠不賠的事兒嗎?這是你對不對的事兒!我真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
貴夫人大怒:“你說我無恥,你說一遍?”
“我就說怎么了,是你先撞的那個孩子,還誣賴別人撞你,還官夫人呢,我呸!”
貴婦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讓身邊的人動手打人:“你們都是死人啊,看著我被人欺負也不幫手。
去,給我打死他,還有那個殘廢和那個小賤種也一起打!”
“我看誰敢動手!”清脆卻充滿壓迫感的聲音傳來,眾人一見她,紛紛讓開道兒來,歡喜道:“靈惠郡主來了,小神醫來了!”。
貴婦人似乎也聽到了人群的喊聲,身子抖了抖,聲音也有些顫:“你,你是郡主?”
蔣禹清冷笑一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本郡主自詡記憶力不錯,確定上次出席宮宴的夫人中,并沒有你!
所以你倒底是朝中哪位大員的夫人!不防說來聽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