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惱的很,又羞又氣,想揍他,讓他閉嘴。
    偏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制的死死的。
    奇怪,這家伙以前不是打不過自己的嗎,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還是他以前都是讓著自己呢?
    謝堯捏著她的手腕,往上一壓,自己傾身而下。
    他肩頭的發絲隨著他的動作,從脖子兩側垂下,落與枕頭之上,和江樓月鋪了滿床的青絲和成了一片。
    謝堯的眼如一團野火,嵌著深情:“你染指了我的清白,你得對我負責。
    ”
    “誰染指誰!”江樓月氣死了,“明明是你先起的頭,你來撩撥我的!”
    好吧,的確一開始她心里揣著那份賊心,很想很想染指他,但他都不給機會。
    她主動了好幾次,他各種不行。
    箭在弦上也可以不發。
    昨晚他主動來撩撥,結果自己就全線崩潰,被他吃干抹凈了。
    他現在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
    謝堯笑:“你也沒拒絕。
    ”
    江樓月被他那笑氣的頭昏腦漲,察覺他壓住自己腿彎的力道有所減輕,立即掙脫了腳腕,膝蓋一抬,就朝著某處一頂。
    謝堯臉色微變,躍起躲閃,失笑道:“你這個壞丫頭,想干什么?”
    江樓月看著他那個樣子,氣得不行,覺得自己需要扳回一城。
    但打又打不過他……
    她忽然脫口而出:“你技術差死了!”
    “……”
    這絕對是對一個男人自尊最凌厲的踐踏。
    江樓月覺得自己找回了場子,得意地說:“我看宸王殿下找個機會應該好好學習一下,怎么讓人高興。
    ”
    謝堯默然,“好,學習——那么將軍大人,負責嗎?”
    江樓月咬牙:“等你技術好了再說吧!”
    聞,謝堯眼眸微瞇,眼底的野火越來越旺。
    江樓月又朝謝堯踹了過去。
    該死的混蛋,竟還壓著她。
    她要起床,不想看到他了!
    但她不管怎么踹,謝堯永遠先她一步制住她的手腳,不像打架,倒想他逗著她玩兒。
    她因為過度發力,搞得氣喘吁吁。
    謝堯沉聲問:“負責嗎?”
    負責他……的!
    她是女孩子,她才是需要被負責的人呀!
    江樓月氣的想罵人。
    謝堯卻忽然低頭,氣息堅定地落與她的唇上。
    呼吸和心跳又亂了。
    江樓月的手被他抓著,用不上力氣,推不開他。
    片刻后,似乎連腦子都亂了。
    空氣里仿佛有布帛碎裂的聲音。
    “負責嗎?”
    “滾——蛋——”
    “負責嗎?”
    “我不……”
    “負責嗎?”
    “……”
    “負、責、嗎?”
    江樓月哭道:“我、我負責!”
    ……
    半個時辰后,江樓月滿臉陰沉的到了校場。
    “人挑好了嗎?”
    江承乾上前說:“暫時還沒有——”
    “還沒有?這么久了,你在干什么?本將軍劃好名冊給你,你都挑不好人?!”江樓月聲音冰冷的嚇人。
    江承乾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