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水若和宮五趕緊跟在了身后。
    江樓月到前廳的時候,就見徐少俊和姜晚姜晨,三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兒。
    “將軍!”徐少俊恭敬地喚了一聲,拱手行禮:“一趟麗水舟車勞頓,還以為將軍今日要歇息一會兒,沒想到還是起的這么早。
    ”
    “不早了,天都大亮了。
    ”
    江樓月含笑說著,抬了抬手腕:“徐將軍,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不必這么客氣,免禮吧。
    ”
    “多謝將軍。
    ”
    那姜晨和姜晚,自然也是跟著徐少俊行了禮,又起了身。
    江樓月自然地坐在主位圈椅之上,揮手道:“都坐。
    ”
    “是!”
    徐少俊三人落了座,不過瞧著都恭敬又拘謹。
    江樓月朝著水云看了一眼,水云頷首退下,不多時準備了茶水送來。
    江樓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一邊問:“徐將軍前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徐少俊說:“上次將軍在水師營,曾接見姜晨兄弟,派了水師營訓練的任務,如今姜家兄弟訓練水師有成,三月的時間也到了,所以末將特來面見將軍,前去驗收。
    ”
    “三個月這么快到了嗎?”江樓月揚了揚眉,“我都差點忘了。
    ”
    姜晨把話接了過去,“三月時間,今日剛到,水師訓練有成,還請將軍前去查驗。
    ”
    “……”
    江樓月默默地撥動著茶盞之中的茶葉,低垂著眼簾,沒有吭聲。
    水師之事,她其實是不太懂得。
    而且上次徐少俊做小動作在前,這一次,她也不太想插手,因此沉吟片刻后,便說道:“我有些別的瑣事,暫時就不過去了,徐將軍查驗便可。
    ”
    江樓月又說:“徐將軍帶兵經驗豐富,應當對水師以及并州營當前和日后的發展很有些想法才是,其實不必來問我的。
    ”
    “將軍!”
    徐少俊忽然站起身來,臉色尷尬,“上一次的事情,是末將愚蠢——”
    “沒事。
    ”江樓月淡淡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是并州營的統帥,我本是不該插手你營中事務的。
    ”
    “將軍——”徐少俊焦急地說:“末將這段時間y用將軍給的作訓項目進行訓練,整個營中戰力提升不少。
    ”
    “且營中兵制陳舊,想效法信陽武安軍改兵制,這些事情,還需要將軍領著末將來做,先前的事情,是末將眼界淺薄,還請將軍一定不要和末將一般見識才是——”
    江樓月沉吟著,沒說話。
    姜晨和姜晚也站起身來,“武安將軍,改兵制的事情,一定得您親自前去才行,營中都知道信陽方面是您改的兵制,只有您去了,大家才能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
    “我可以把信陽方面的改法教給你,你且自己去辦吧。
    ”江樓月“當”一聲放下茶杯,起身說道:“我還有些別的要事,可能分不開身。
    ”
    “你若是人手不夠,我可以去找殿下給你調撥一些。
    ”
    總之無論如何,江樓月自己是絕對不會再插手并州營的事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