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
    江樓月?lián)u頭,含著笑意說道:“就是有點想你。
    ”
    說著,她踮起腳尖來,輕輕環(huán)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低聲說道:“我……我以后會……會做的好一點的。
    ”
    她說的沒頭沒腦的。
    謝堯怔了怔,約莫是懂了她的意思,有些無奈,又有些窩心。
    “嗯。
    ”
    謝堯輕輕點頭,說道:“聽著你又在吸鼻子了,是風寒了不舒服,還是要哭了?這么多人,哭了可丟人。
    ”
    “……”
    江樓月沒好氣地把他放開,瞪了一眼,倒沒說什么,拉著他的手便往下面走。
    謝堯笑著,腳步邁大了些,追上她并肩同行,走在一起。
    兩人一起回到了營中。
    江樓月沒有提林肅和章大人說的話,那些話與他們而,也是不重要的。
    到了賬中之后,江樓月拉著謝堯的手說:“阿堯,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沉兵在京郊這里,想必京城內部已經(jīng)人心惶惶,各地也都在看著,接下去呢?”
    謝堯說道:“我其實已經(jīng)想過,現(xiàn)在我們有兩面的敵人,一面是謝景亨,但謝景亨除了占據(jù)京城這個地方,其實他本身并沒有可以和我們抗衡的實力。
    ”
    原本有個蕭冀,或許還能拼死一搏,但現(xiàn)在蕭冀往信陽去了。
    江樓月點點頭,說道:“是啊,雖然,他坐在龍椅上,但拉他下來,不過是我們愿不愿意的事情,謝流云才是關鍵。
    ”
    “沽溏十萬大軍,北境十萬,兵力相差不大,他手底下又有秦朝云和于壽這些猛將。
    ”
    “而且——”江樓月皺起眉頭,說道:“謝流云那個人奸險狡詐,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實在是不好對付。
    ”
    “嗯。
    ”
    謝堯沉吟了會兒,說:“現(xiàn)在蕭冀去牽制秦朝云,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除于壽,斷謝流云臂膀,然再——”
    “殿下,外面來了位姑娘,所要求見殿下和將軍!”
    就在這時,賬外忽然傳來扶桑的聲音。
    江樓月看了謝堯一眼,“哪兒來的姑娘?”
    謝堯立即說道,“不知道!”
    “……”
    江樓月默了默,“又沒說和你有關,你緊張個什么?”她轉向外面,吩咐道:“是什么人啊,可知道嗎?”
    扶桑說道:“那姑娘屬下沒見過,但身邊的跟著的年輕人,好像是皇上身邊的近身公公。
    ”
    江樓月沉吟片刻,看謝堯說:“不然見見吧。
    ”
    “隨你,你說不見就不見。
    ”謝堯上次因為金小小的事情,可謂一朝被蛇咬,如今聽到姑娘,看江樓月朝著自己瞧過來,心里就不太對勁。
    他可不要再鬧那種別扭。
    他這會兒甚至開始思忖,還有沒有什么女下屬,是和謝景亨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有關聯(lián)的?
    但仔細想了片刻,好像也沒有,才暗暗松了口氣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