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風等人在營中守禁酒令,幾年都沒有碰過酒了。
    這會兒忽然被解禁了,都有點遲疑,相互對看了好幾眼。
    江樓月說:“別愣著,這可是殿下藏的好久,你們今日不嘗,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羅風等人還在猶豫著。
    江承慶卻果斷,也不要杯子,直接拿起酒壺,嘗了一大口,然后詫異地說道:“這是酒嗎?為什么一點酒氣都沒有,像是果子茶。”
    “你可別小看這酒。”江樓月笑道:“這酒后頸大的很,到時候頭痛欲裂睡不醒,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哦。”
    “怎么厲害?!”江承慶連連搖頭,說道:“那我不喝了,我酒量可不好,可別喝醉了出丑,到時候讓我哥他們看我笑話。”
    其余人哈哈大笑。
    見江承慶已經喝了,其他人也就沒那么拘禁,都倒了酒嘗了嘗。
    江承慶瞧著大家喝的氣勁,自己又有點饞,但到底不敢喝的多,便用杯子,小小地倒了幾杯喝,感覺臉有些熱的時候,他便是再怎么饞,也是一口都不碰了。
    江樓月看大家氣氛很好,便起身說:“你們先吃,我去去就來。”
    “送將軍!”羅風等人連忙起身。
    江樓月離開花園,就在附近找到了水若,問道:“怎么樣,金姑娘那邊——”
    “金姑娘倒是在閣樓上看了一會兒,看的時間不久,便離開了,還告訴屬下,要屬下謝謝少夫人。”
    “嗯?”
    江樓月挑眉,“沒說別的嗎?”
    “沒有。”
    “……這樣啊。”江樓月有些失望。
    她還打算問問,金小小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呢。
    不過又一想,今日本來也不是真的為了幫金小小相看個丈夫的。
    她時間久沒見到羅風他們了,今日聚一聚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江樓月也是想借著這件事情氣一氣南宮奇,說不準,南宮奇和金小小這件事情能有什么進展。
    這件事情實在是吊了太長時間了。
    “走便走吧。”江樓月擺了擺衣袖,說:“那就照顧好花園里的那些將軍們,讓大家都盡興一點,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屬下明白。”
    水若應了聲,和宮五便守在花園附近,等候著招待。
    江樓月懷著孕,大家到底是體諒她的,也沒有詢問江樓月何時回來,大家照例是該吃吃該喝喝。
    兩個時辰之后,日暮西斜,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所有人才起身離去。
    羅風和江承乾江承慶一起出了宸王府的大門,晚風吹的人有點頭暈。
    江承慶瞇著眼睛,說道:“后頸真的有點大呀,我不過是喝了那么幾杯而已,后面都是看你們喝,我自己饞著,但現在看東西,都出現了五個六個七八個。”
    “你活該!”江承乾冷哼了一聲,“沒有酒量就不要嘴饞,你還嘗了一杯又一杯!”
    “難得嘛……”江承慶嘻嘻笑道:“以前都不能碰的,現在解禁了,自然要嘗一嘗,而且,味道真的不錯……哎不行了,趕緊上馬回營吧,我這暈的厲害,走了走了!”
    跟來的小兵立即把江承慶的坐騎牽了過來。
    江承慶腳步踉蹌地翻身上馬,一甩馬鞭,馬兒直接飛奔而出,往城門去了。
    羅風和江承乾也都上了馬,說道:“-->>咱們也回吧,難得放松,但是也不能不管營中的事務。”
    “嗯。”
    江承乾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