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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饒也沒用,你這樣的狗東西,必須被剁成肉醬。”任萱俏臉透著猙獰。
    陳寒望著任萱:“任家怎么說也是金陵市有頭有臉的家族,竟然教出這樣一對素質(zhì)低下的兒女,以前肯定也沒少干逼死人的事情吧?”
    “怎么教兒女,用得著你來教我?”
    任忠倫開口。
    他在金陵市不說一手遮天,可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兒子女兒惹了事,他任忠倫多少也能夠擺平。
    “既然你這個老家伙教不好你的兒女,我陳某人便替你教教?!?
    陳寒鋒芒畢露,給了青龍一個眼神。
    這一刻,任忠倫內(nèi)心竟然有種壓抑的感覺。
    那是何等犀利的眼神。
    青龍心領(lǐng)神會,朝著任泉走了過來。
    “站住,你找死不成!”
    這家伙難道還要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對他兒子動手不成?
    “給我拿下他,生死不論,出了事,我來負(fù)責(zé)?!?
    任忠倫手掌一揮。
    頓時,身后那十幾號打手,一擁而上。
    將青龍圍攏了起來。
    “好久沒有活動身體了。”
    青龍抻了抻手,猶如蒼鷹撲兔,沖入了十幾號打手中。
    那些打手沒有在青龍手中堅持十秒鐘的時間,便都是倒了下去。
    不過,任忠倫帶來的這些打手,也不是一般人,竟然將青龍身上套著的外套給撕爛了。
    “有點意思了。”青龍雙臂一展,將身上撕碎的外套抖落下來。
    露出里面的軍裝。
    嘶!!!
    看到青龍的軍裝,任忠倫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目光也是落在了青龍的肩章之上。
    “三星上將……”
    任忠倫驚叫一聲。
    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戰(zhàn)部的三星上將,怎么可能,在開什么玩笑。
    這種職級,在五大境,擔(dān)任的至少都是統(tǒng)帥職位。
    能夠調(diào)動20萬兵馬的存在。
    “不不不……不可能,你這個家伙,敢冒充戰(zhàn)部的上將,這是多大的罪,你知道么?你清楚么?”
    “我們金陵市戰(zhàn)區(qū)可是南境總戰(zhàn)區(qū)分部之一,隨便打個電話過去,就能夠拆穿你的謊?!?
    任忠倫大吼出聲。
    “那就打電話過去吧!順便將葉某這證件也一起交過去。”青龍將證件啪的一聲,擺放在了桌上。
    任忠倫望向那小綠本子。
    姓名:葉戰(zhàn)。
    軍銜:上將。
    戰(zhàn)區(qū)歸屬:北境總戰(zhàn)區(qū)統(tǒng)帥
    直轄管理單位:內(nèi)院
    證件上還戳了一個鋼印。
    那是五大戰(zhàn)區(qū)的特質(zhì)鋼印。
    見到這小綠本子。
    任忠倫的背后瞬間濕潤。
    “父親?!?
    任萱這個時候終于知道害怕了。
    這是惹到了一尊將軍。
    任泉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態(tài)度。
    “將軍,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冒犯,希望您能夠網(wǎng)開一面,不論任何條件,我們?nèi)渭叶寄艽饝?yīng)?!比沃覀惓帻埞硪话荨?
    同時瞟了一眼陳寒。
    一個三星上將跟隨,這年輕人到底什么身份啊!
    一些猜想讓得任忠倫恐懼萬分。
    他更愿意相信,陳寒是抱了一個三星上將的大腿。
    不然,比三星上將身份更大的,那是什么職位?
    任忠倫不敢再想了。
    “我想動袁家,到時候你們?nèi)渭遗浜吓浜?,今天就先不動你們?nèi)渭伊恕!?
    陳寒?dāng)[擺手,然后起身。
    他不需要任家同意。
    陳寒的本意,是準(zhǔn)備今天將任家滅了。
    不過,還有五天,便是林晨頭七的日子。
    到時候,他要袁、俞、任、柳這四大家族,給小晨披麻戴孝,然后為逼死小晨的人,送上一副棺材。
    “這……”
    等到陳寒離去,任忠倫終于是醒悟了過來。
    袁家現(xiàn)在可是有晉升金頂豪門的趨勢,哪是那么好動的。
    “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比沃覀惖拿碱^緊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