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可不會慣著他這毛病,逮著就是一頓怒罵。那場面,著實(shí)讓秦斬見識到自己爺爺?shù)牧硪幻妗4蚣苁歉呤郑瑤П蛘桃彩歉呤郑@罵人更是一絕。最終,周烈被秦德罵得體無完膚,整個周家差點(diǎn)沒被秦德罵了個遍。“秦德,你我皆是武道強(qiáng)者,你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不要再罵了。”
周烈臉色鐵青。秦德冷哼道:“你自己犯賤,怪我咯。”
周烈氣得兩眼翻白:“廢話少說,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秦德也罵得差不多了,至少把這家伙的囂張氣焰給打了下去。“有什么事要向本王匯報。”
秦德大大咧咧地往那一坐。周烈聽到這話,頓時不爽。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人,什么給你匯報。“秦德,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我就一句話,藍(lán)月帝國改朝換代已成定局,我欲推舉陳留王登上皇位,你意下如何?”
周烈說道。周烈這話說得很直白,甚至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不過他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比起大逆不道,整個帝國境內(nèi)沒有人敢跟秦德相比。這個狠人可是公然與皇室叫板,雖然沒有明說要造反,但傻子都知道,武王府已經(jīng)反了。特別是在軍中,秦德的威望是無人能及的。哪怕他被剝奪了軍中一切職務(wù),但他的舊部還在。這些人是永遠(yuǎn)追隨秦德的。聽聞武王府已經(jīng)和皇室公然對立,根本不用秦德法令,他曾經(jīng)的舊部就直接開始肅清軍中皇室眼線。如今,帝國大部分軍權(quán)已經(jīng)重回秦德舊部手里,就相當(dāng)于是落在秦德的手上。屆時,他振臂一呼,帝國三軍定然會響應(yīng)。周家就是看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所以才派周烈親自來帝都找秦德詳談。聽了周烈的話,秦德淡淡說道:“陳留王志大才疏,且殘暴不仁,他不適合當(dāng)?shù)蹏实邸!?
“怎么,難不成武王真的想要徹底推翻藍(lán)氏皇權(quán),自己當(dāng)這個皇帝?”
周烈冷笑。如果秦德真的這么做,只怕到時候會讓整個帝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不管怎么說,他秦德只是一個異性王,如果他真的登基稱帝,只怕很多人都不服。“我秦家要不要當(dāng)這個皇帝是我們自己的決定,與你何干?”
秦斬突然說道。秦斬此話一出,周烈轉(zhuǎn)頭怒視著秦斬:“小子,大人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周烈前輩,這是我侄子秦斬,他是我武王府繼承人,當(dāng)然有權(quán)發(fā)表意見。”
秦越當(dāng)即懟了回去。“你的侄子?”
周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秦斬:“你就是秦斬?”
“正是!”
“看來傳不虛啊,曾經(jīng)的紈绔子弟,倒是改正了不少,只不過此等軍國大事,豈容你一個小輩發(fā)表意見。”
周烈不屑道。秦斬微微一笑:“前輩說得對,此等軍國大事連周家這樣的邊陲小族都敢染指,小子又豈能無動于衷,您說是吧?”
“小子大膽……”周烈勃然大怒。秦斬這話不只是貶低他,而是把周家都給貶低了。想他周家也是古武世家,傳承數(shù)百年。如今在秦斬口里,竟然淪落為一個邊陲小族。這小子嘴很毒啊!“周烈,收起你的脾氣,這里是武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秦德警告道。“哼……”周烈大手一揮:“秦德,本座可以不計較小輩的無禮,但是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fù)。”
“那好,本王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陳留王能否保得住自己的王位就看他以后的表現(xiàn),至于皇帝大夢,趁早別做。”
秦德的回絕也是絲毫不留情面。秦斬對于這個所謂的陳留王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的封地位于帝國西陲之地。“秦德,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廢了陳留王?”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秦德說道:“送客!”
“周前輩,請吧!”
秦斬對周烈說道。周烈怒不可遏,秦德也太不給他面子了。但是礙于秦德的實(shí)力比他強(qiáng),如果真的打起來,他還真沒有把握能戰(zhàn)勝秦德。“秦德,你等著,這個帝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