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與卿在酒桌文化上浸淫許多年,酒量很好,勸酒的功夫更是一流。
    尋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小白一樣的時渺。
    不到一會兒功夫,她的臉便直接燒了起來,說話也開始結(jié)巴,“我……我真不能喝了。”
    “沒事,我等一下讓鄭晚帶你回去。”蕭與卿笑瞇瞇的說道,“來,再喝一杯。”
    “我問你件事。”蕭與卿見差不多了,開始問她,“你和慕詞是什么關(guān)系?”
    時渺努力抬起眼睛,“慕詞是誰?”
    “就夏城的慕詞。”
    “哦……你說他啊。”時渺笑了笑,搖頭,“我不認識。”
    “我那天明明聽見你叫他郁詞了,他是不是你哥哥?”
    時渺不斷的搖頭。
    ——這丫頭,都醉了還這么謹慎。
    蕭與卿極有耐心的繼續(xù)給她倒酒,“來,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喝點酒就好了。”
    這次不用他端到她面前了,時渺自己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我查過,你母親姓林,你父親是誰啊?”
    時渺搖頭,“他……我沒有爸爸。”
    “你爸爸叫郁什么?”
    “他不姓郁。”時渺皺著眉頭,“我……我外婆姓郁,我們是跟著外婆姓的。”
    “哦?為什么偏偏要跟你外婆姓啊?是不是怕人知道什么?”
    他的話說完,時渺突然笑,雙頰通紅的看著他,“你想知道啊?”
    蕭與卿看著她那濕漉漉的眼睛,喉結(jié)不經(jīng)意滾動了一下,臉上還是笑著,“對,我想知道。”
    “那……你過來。”
    時渺的話說著,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嘴唇靠近他的耳朵。
    “我有好多秘密呢,你想聽哪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