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
    時渺立即上前,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你還好嗎?我幫你叫救護車!”
    話說完她就要去拿手機,但蕭與卿卻很快將她的手按住。
    “我沒事……”他的聲音嘶啞,“就是肚子有點餓。”
    這里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來過,冰箱里的東西都已經壞了,時渺找了許久,終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點還沒過期的面。
    也沒加什么東西,清湯寡水的,蕭與卿卻好像見到了什么絕世佳肴,幾分鐘的時間就吃了個干干凈凈。
    時渺在他對面看著,眉頭越皺越緊。
    “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兩天吧。”蕭與卿放下筷子,可能是酒喝多了頭還有些疼,手撐著腦袋,“老頭死到現在。”
    他的聲音平靜,和鄭晚描述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而很快的,他也注意到了時渺的眼神,看向她,“怎么,同情我?”
    時渺趕緊搖搖頭,“不是。”
    “放心吧,我好著呢。”蕭與卿笑了一聲,“你也別以為我是借酒澆愁,我是高興,高興他多活了這么多年,總算死了。”
    時渺不說話了,只先給鄭晚發信息報平安。
    正等待著鄭晚的回復時,眼前的人突然說道,“你怎么會來?是不是容既給你放了什么消息?”
    ——這個名字已經在時渺的生活中消失了十天了。
    蕭與卿突然提起,時渺的手指不由微微一頓,又很快搖頭,“不是,是鄭晚姐擔心你。”
    “擔心我什么?”蕭與卿笑,“怕我想不開去死?這外面的人是傳的有多離譜?說我一分錢沒拿到還是說我家破產了?”
    時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蕭與卿看了看她后,說道,“這邊的公司老頭是沒留給我,我也不稀得要,但在宛城那邊他給我留了一些東西,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