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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就在宴會的上一層。
    大部分還是剛才宴會上的人,只是此時都褪去了高雅矜貴的外表,籌光交錯之間是一張張肆意張揚的臉。
    時渺被推到了一個人面前。
    “蕭少,人到了。”
    原本正和旁邊的人眉飛鳳舞說著什么的男人抬起了頭,在時渺身上看了一圈后,笑,“來,坐。”
    “蕭先生,我……”
    時渺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被他拽了下去,身上的琴盒直接落地,發(fā)出一聲悶響,卻又很快沒入了嘈雜的音樂聲中。
    “你就是剛才在臺上拉琴的那個吧?”
    時渺已經換上了厚重的羽絨服,男人抓著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確定沒錯后才又笑了起來,“來,陪我喝兩杯。”
    時渺低頭看了看那加了冰塊的黃澄澄的酒,搖頭,“我不會喝酒。”
    “沒事,多喝幾杯就會了。”
    男人的態(tài)度強硬,時渺只能僵著手接過,張嘴抿了一口。
    苦澀的刺痛的感覺從舌尖彌漫開,她的眉頭不由皺緊了。
    “怎么樣,好喝嗎?”
    話說著,男人又朝她這邊湊近了一些。
    時渺正要往后退時,男人的手卻已經直接摟住了她的腰!
    旁邊的人吹了個口哨,“蕭少,這是改口味了?”
    “菜不在口味,好吃就行。”
    男人笑笑,手更是順著時渺的衣擺往里面探,時渺被嚇壞了,正要將他推開時,包廂又來了新客人。
    有人笑著說道,“容總,遲到了啊,得罰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