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渺,你現在是在質問我?”容既的手指慢慢收緊了,手背的青筋一條條暴起,郁時渺的臉色也逐漸變的蒼白。
    但她沒有求饒,他也權當沒有看見,只說道,“你做對了什么?向戚瑤出賣我的消息,擅自收下別人的禮物,昨天徹夜不歸,又和蕭與卿廝混在一起,郁時渺,你自己說,這些事,你都做對了什么?”
    他的聲音越發陰沉,牙齒也一點點咬了起來,“郁時渺,你做這些,想過后果嗎?”
    “你會害死你母親的。”
    時渺的臉色原本是平靜的。
    在聽見他這句話時,她的表情終于變了,眼睛也猛地看向他!
    “還有蕭與卿,你以為他能護著你?”
    話說著,容既輕笑了一聲,“蕭家的確不錯,只可惜蕭與卿是個廢柴,他現在有的一切都是他爸給他的,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他消失在姜城?”
    “你要做什么?這一切都跟他沒關系!”
    時渺的聲音都在顫抖,容既笑,“你很緊張?所以,你之前都是在騙我的,對嗎?”
    時渺沒再回答。
    容既的眸色一沉,手指也扣得更緊了幾分,“說話。”
    “他是我朋友。”時渺說道。
    “朋友?”
    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郁時渺,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讓你離他遠一些?”
    “昨晚,是他送我去的醫院。”時渺看著他,說道,“他還說,他相信我不會偷東西。”
    “他甚至都不知道事情如何,只堅定相信我,我不會是一個小偷!但少爺您呢?您只會逼著我給人道歉!”
    她的眼淚掉了下來。
    砸在了容既的手背上。
    那捏著她下巴的手到底是松開了一些。
    容既慢慢的抿起了嘴唇,垂下眼睛。
    她的眼睫毛在不斷的顫抖,額頭上的傷口早已裂開,紗布上的血跡甚至都已經干涸,濕漉漉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通紅的一片。
    他啞著聲音,“你不道歉,是想被拖到院子里打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