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惜奇怪,“蕭少說什么讓你生氣了?”
    “他?”容既冷笑了一聲,“他算是個什么東西能讓我生氣?扶不上墻的爛泥。”
    “那你怎么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
    說話間,容既已經將車子發動。
    楚惜坐在副駕駛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突然說道,“聽說蕭總去世之前在宛城成立了個新公司,應該是準備留給蕭少的。”
    容既沒有回答。
    楚惜又接著說道,“所以蕭少應該是要去宛城的吧?宛城距離這里可遠。”
    “你想說什么?”容既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跟你討論而已。”楚惜笑著說道,“你說人家是爛泥,可能他去了宛城后能做出什么成績來呢?”
    容既抿著嘴唇沒說話。
    楚惜也不再開口,扭頭看著窗外,臉上的表情一點點沉寂下去。
    車子在她酒店門口停下時,她突然說道,“我辭職了。”
    “你說什么?”
    “我辭職了。”楚惜看著他,把自己的話又重復了一次,“以后,我都不走了。”
    過了許久,容既終于哦了一聲。
    冷靜的反應讓楚惜忍不住笑,卻不是欣喜。
    喉嚨舌尖只有苦澀,“你不開心?”
    “什么時候你做決定會考慮我開不開心了?”容既扯了扯嘴角,“當年你走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我會不開心?”
    “容既,你現在是要跟我翻舊賬嗎?”楚惜深吸口氣,“沒錯,我當時是對不起你,但你好像也沒多難過吧?我看你跟別人過得算是挺開心的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