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與卿的話說完,容既突然笑了出來,然后,他抬手,將蕭與卿抓著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蕭少怕不是大白天的喝醉酒發酒瘋了?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嗎?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
    蕭與卿的眼睛都是紅的,那被容既撥開的手就這樣無力的垂落在了雙側。
    憤怒盈滿了他整個胸口。
    ——對容既的,還有對他自己的。
    還是沒有辦法。
    當年他沒能保護自己的母親,如今,也沒有辦法保護郁時渺。
    “來者是客,或許原本該好好招待蕭少的,但很抱歉,我今天沒心情。”
    話說完,容既已經轉身,“送客吧。”
    “容既,你這樣有什么意思?”蕭與卿突然說道,“她都已經不愛你了,就算你將她綁在你身邊又有什么用?”
    這句話讓容既的腳步頓時停下了,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但很快的,他臉上又揚起了笑,看向蕭與卿,“這就不需要蕭少你關心了,反正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就算我丟了,也輪不上你來撿。”
    話說完,他直接看向了旁邊的傭人,“還愣著做什么?送客!”
    傭人見狀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了,趕緊上前,“蕭先生,這邊請。”
    蕭與卿站在那里沒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容既的背影。
    一直到傭人都走到他面前了,蕭與卿才冷笑了一聲,“不用你們請,我自己會走!不過請你們轉告容總一聲,他這樣……會遭報應的!”
    蕭與卿的聲音很大,還在樓梯上的容既聽的清楚,但他的腳步依舊沒有任何停頓,也沒有轉頭再去看他一眼。
    在途經二樓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容既。”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