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容既到底還是赴約了。
    容既下車時,天空又開始下起了雨,他不免想起了還在醫院的人,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電話,“她怕冷,房間內的空調記得調高一些,再讓醫生注意一下她的狀況,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將事情都吩咐好了后,他這才將電話掛斷。
    正好,電梯也抵達包廂層。
    酒樓的經理早已在外面等候,看見他后立即熱情的上前來,“容總!歡迎歡迎!”
    容既沒有心情跟他寒暄,只微微點了一下頭。
    包廂門被推開。
    在看見里面的人時,容既不由瞇了瞇眼睛。
    ——鄭晚。
    作為郁時渺為數不多的朋友,容既自然認識她。
    只是沒想到,她也是溫戰云的人。
    對于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談來談去的無非就是那幾樣東西,權利,金錢,女人。
    但溫戰云這個老匹夫算是將其中一樣玩到了極致。
    在香城那邊養了好幾房太太,名下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兒不說,還有無數個“養女”——供人玩樂,為他所用。
    “容總到了?”溫戰云率先開了口。
    而那個時候,容既的目光也從鄭晚身上挪過,落在了他身上,“抱歉溫總,我遲到了。”
    “沒關系,容總忙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