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的話說完,那邊的人頓時沉默了。
    “你想要容既娶楚惜是嗎?我可以幫她,但前提是……你必須放了我朋友。”
    ……
    時渺被帶入審訊室問了一個多小時。
    對面的人一直就著銀行卡的事問,每一句話都是在等著時渺承認那句——她就是威脅敲詐了。
    但時渺始終沒有如他所愿。
    來回拉扯后對方也不耐煩了,正好有人敲門,直接將手上的東西一丟就走了出去。
    一會兒后,他又回來了,眼神復雜的看了時渺一眼,“有人要見你。”
    時渺愣愣的,“那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想得倒是挺好。”對方被她氣笑了,“我把人帶進來跟你見,等著!”
    話說完,他又去門口將人領了進來。
    審訊室的燈光有些暗,時渺看了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鄭晚姐?”
    鄭晚朝她笑,“你嚇壞了吧?”
    時渺不斷的搖頭,“你怎么會來?你不是應該……”
    “你是因為我才改的口供,對吧?”鄭晚直接將她的話打斷,“為什么不說實話?”
    時渺不回答了。
    ——她不能說。
    她現在根本不確定溫戰云接下來會做什么,她已經傷害了鄭晚一次,不想再傷害第二次了。
    鄭晚看著她,突然笑了笑,“你知道嗎?其實,我是被我親人賣給溫戰云的。”
    “對他來說,我是他培養的一個器皿,一個工具,包括送我去學鋼琴也是,器皿嘛,總得涂上鮮艷的色彩才更招人喜歡一些。”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離開樂團的時間中我去了哪里嗎?”鄭晚垂下眼睛,手捏著指甲,輕聲說道,“我結婚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