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宅中此時是一片喜氣洋洋。
    傭人在指導下認真的布置著現場,鐘叔正在花園中清點鮮花的數量,有人將香檳的數據表遞給他,他正準備核對,外面又有傭人進來,“鐘管家,少爺回來了!”
    鐘叔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什么,“太太呢?”
    “太太正在前廳……”
    聽見這句話,鐘叔轉身就走!
    容既的腳步很快,鐘叔跟他是前后腳到的前廳,目光又一同落在了一個地方。
    ——容太太和服裝設計師正在那里討論著禮服和款式和布料。
    她臉上滿是盈盈的笑容,那流光溢彩的樣子是這二十多年都沒有過的。
    “少……”
    鐘叔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容既已經幾步上前,將葉梓舟手上的東西一把搶過,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厚重的布料樣版本就這樣被砸在了地上,發(fā)出驚天的聲音!
    設計師被嚇了一跳,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只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葉梓舟也瞪大了眼睛,但她很快回過神,皺著眉頭,“容既,你做什么?”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在做什么?”容既咬著牙,“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已經死了,這個家不許他再踏足一步?”
    憤怒席卷了容既腦海中的一切,他甚至連基本的尊稱都忘了,身上更是不復平時的半分溫和優(yōu)雅。
    葉梓舟倒是很快反應過來,“你在胡說什么?他是你父親!”
    “我沒有父親。”容既想也不想地回答,“他就是給我提供了一部分身體細胞的陌生人。”
    “你現在瞞著我唱的是哪一出?你信不信我在宴會現場將所有的事都揭出來?什么失蹤,什么死而復生?”容既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就是跟別的女人私奔了,還生了個孩子,現在那野種還在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