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渺。”
    在容既第三次叫她的名字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人終于回過神來。
    她抬起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那眼神讓容既忍不住皺起眉頭,“你怎么了?”
    時渺沒有回答。
    她就那樣看著他。
    臉色在燈光下是慘白色的一片,早上還有的那幾分精神氣好像也被抽空,眼底里沒有半分的情緒。
    容既的眉頭越皺越緊,“你身體不舒服嗎?”
    時渺試圖將自己的雙手握緊,卻發現自己全身發軟,根本沒有半分力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什么?”
    “你明明答應我了的。”
    她的聲音艱澀,牙齒咬緊,每一個字眼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她本來還不相信楚惜的。
    在她跟她說那些的時候,她心里還曾經想過給他辯解,但在她看到新聞給程放打電話后,他卻只回答了她一句話。
    “郁時渺,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蠢的人,哦不對,或許我應該夸獎你,你和容既唱的這出雙簧……可真夠精彩!”
    話說完后他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機屏幕迅速黯淡下去,也將時渺心底里的最后一絲希望粉碎。
    “你一直都在騙我對嗎?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