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丈夫夜不歸宿,她……
    “哦。”
    時渺回答。
    算是將容既的想法直接切斷。
    他臉上的表情也都消失。
    “那我明天自己回酒店。”她又說道。
    “隨、便、你!”
    容既幾乎將牙齒咬碎,丟下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就走!
    ……
    一個晚上很快過去。
    時渺昨天下午睡的時間太長,昨晚到凌晨三四點(diǎn)才睡著,但早上生物鐘還是準(zhǔn)時八點(diǎn)醒了。
    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有些失神,過了好一會兒后才想起這是在容宅——三樓。
    那種過去和現(xiàn)在重疊的洶涌的感覺又再次朝她襲來,時渺搖了搖頭后,起床洗漱。
    等她下樓時,容太太已經(jīng)在餐廳中用早餐了。
    “您好。”
    時渺不習(xí)慣也沒打算改口,但又不能按以前那樣叫她做太,只能這樣稱呼。
    容太太倒沒有計較這個,只說道,“昨晚容既去哪兒了?”
    “公司吧,我不太清楚。”
    容太太的眉頭頓時擰起,“一夜沒回來?”
    “應(yīng)該是。”
    時渺表現(xiàn)的極其淡定自然,就好像這對她來說是一件極其尋常的事情一樣。
    容太太看了看她后,深吸口氣,“你打算什么時候搬進(jìn)來?”
    “搬?”時渺微微一愣,隨即回答,“我等一下就要回酒店了,也沒打算搬到這里住。”
    “什么意思?”容太太沉下眼睛,“你都結(jié)婚了還住酒店?”
    “我習(xí)慣了。”
    “這什么破習(xí)慣?還有,你又不是沒在這里住過,以前都能住,現(xiàn)在反而不能?”她冷笑一聲,“果然是下賤,都名正順了還弄得跟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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